何应对?”
南初霜沉思:“可是他为什么觉得我会替南飞伟偷你的东西呢?我和南家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
闻言,秦景澄不由地冷哼一声:“我想他大概直接将此事甩给南尚书了。”
不管不顾,只问结果,倒还真是秦梓阳的作风。
“那你怎么想,毕竟是你的兵符,也一直是你亲自保管着。”南初霜朝着秦景澄问起。
被南初霜问起来,秦景澄嘴角一勾:“不如就按你讲过的兵法,将计就计如何?”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他们放个水?”南初霜领会了秦景澄的意思。
秦景澄却听不明白南初霜的话,脸上不由地现出迷茫之色。
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前卫,南初霜连忙又换了一种说法解释:
“哦,我是说,我故意让南家得到兵符,好让梁王放松戒备。”
这回秦景澄就明白了,随即点了点头:“不过不能给他们真的兵符,得找个假的来顶替。”
南初霜点头:“这个我自然知道,反正兵符一直在你手上,梁王长这么大大概也没机会见,我明日找铁匠随便铸一个便是。
赵丞相信中说梁王会趁着你去边关巡视的功夫动手,这样一来,留给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我明天做好假兵符就得回南家一趟。”
秦景澄点头:“我也要重新部署去边关巡视之事了。”
二人各司其职,将一切安排妥当,秦景澄才松了口气,停顿了片刻却又露出那种别有用心的笑容:“所以……”
这一笑,南初霜便觉察到了某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目光立刻躲闪开来,随即推着秦景澄就往外赶。
一边推还一边说着:“所以你该说的都说完了,该回去了。”
秦景澄一路被南初霜赶到门外,只听见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他顿时一脸迷茫:
“其实我只是想说,天色不早了,你明天既然有那么多事要做,就该早点休息。”
秦景澄隔着门解释,南初霜却不听,反正赶走总是没错的。
见屋里没有应声,秦景澄这才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回到自己房间。
而后这一整个晚上,秦景澄都在思考边关巡视之事,而南初霜则更急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