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萧锦年是在一阵明亮的光线中醒来，阳光透过窗缝溜进来，在他脸上调皮地跳来跳去。

他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耳边却传来一声温柔的笑语。

“阿承哥哥，你醒了？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萧锦年微微睁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床头，孙果已经收拾好了，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衬得整张脸都透着粉嫩。

萧锦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总觉得今天的孙果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她脸上和眼睛里都发着光，整个人看起来温润极了。

孙果似乎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娇羞地低头，抿着嘴笑，却又伸手抱住了萧锦年的手臂，低声娇笑。

“阿承哥哥，快些起床啦，昨晚咱们弄脏了床单，我还得赶紧收拾一下啊。”

“昨晚？咱们？弄脏了床单？”萧锦年被孙果的动作和话语搞得有点懵。

他的脑袋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些回忆的碎片，昨晚他好像睡晕乎了，昨晚果果好像在他面前掉了浴巾，昨晚他好像……

那些碎片如同流弹一般击中了他的心脏，萧锦年迅速抬眸，目光恰好碰到孙果娇羞的眼神，她咬着唇，脸颊上早已腾起了两团红晕。

“阿承哥哥，昨晚，我是第一次……”

轰！

萧锦年的头顶犹如遭受重击，脑袋里一片轰隆，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他怔怔望着孙果，薄唇翕动：“果果，昨晚我……”

“难道你都忘了吗？”

孙果脸上露出疑惑和不安，似乎是担心萧锦年不相信，她开始动手翻被子，很快就翻出了床单上的那块痕迹，“阿承哥哥你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果果！”

萧锦年一把抱住了孙果，他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心底缓缓生出的，不是满满的幸福感，而是满满的愧疚。

“对不起，是阿承哥哥不好，阿承哥哥昨天糊涂了，竟然对你做了这种事。”

他真是太混蛋了，果果是那样纯洁干净的女孩子，她说过希望在新婚之夜交出第一次，那是女孩子很珍贵的东西，交出要有仪式感才行。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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