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继先的话，“白曼当初是为了得到云林服饰，所以才那么卖力的！你要是什么都不给她，你看她还会不会替你做事？我看你就是脑子糊涂了，竟然还帮外人说话！再说了，大晚上的，你提一个死人做什么？存心吓唬我是不是？”

王艳现在虽然对孙果的推脱也有所不满，但是听到白继先夸白曼，她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要不是当初被人故意换了孩子，她的果果怎么可能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白曼抢走了果果的幸福！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对白曼的疼爱，王艳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有种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好了好了。”

白继先看老婆生气，赶紧搂着王艳的腰柔声细语地哄，“我错了，以后都不提了好不好？”

“哼！”王艳鼻子里哼了一声，径直向屋里走去。

只留下白继先一人站在原地，他合上车门，却并没有急着去追赶妻子的脚步，而是缓步走向一边，点燃了一根烟，在这一片昏暗中安静地抽着。

夜色寂静，满天星空中星光闪烁，白继先仰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却忍不住又想到了那样一张纯净清澈的笑脸。

他已经得到白曼自杀身亡的消息了，却并没有去精神病院看一眼，更没有想着给白曼收殓下葬，因为白曼现在已经算不得白家人，自然没有资格住进白家墓园。

只是，在白曼死后，他却忍不住频繁地想起她，想起她的脸，也想起她的乖巧懂事，想起她最后看向自己的那张笑脸，眼神殷切，低低地叫他，爸爸。

只是，世界上再也没有那样一张笑脸了。

也没有像白曼那样乖巧懂事的女儿，替他去冒险，替他去偷萧锦年的绝密计划了。

“唉！”白继先又叹了一口气，烟头用力地摁在院子正中雕塑的大理石底座上，自言自语地呢喃，“希望果果也能像曼曼那样懂事，能替家里分点忧吧。”

可白继先不知道，他的祈祷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孙果永远也不可能帮他，反而正在寻思怎样才能更快地让白家破产，好尽快获得萧锦年的全部欢心，正式上位。

萧家庄园。

王艳嘴里那个身体不好的孙果，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

她身上围着围裙，正在案板前擀一团面团，炉子上咕嘟咕嘟炖着汤，旁边的平底锅上放着刚放上去的面饼，滋滋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