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的血,你也不可能跟他如何。阿雪,当年你已经害了他母亲,难道如今你一定要让他也没了性命才能罢手吗?"
牧言雪低下头,似乎有些动摇。当年就是因为自己一时执着要护着阿真,才会让她母亲被牧言德活活打死,从那以后,阿真在自己面前就变得小心翼翼、恭恭敬敬了,这些年来她在府中装作温顺,甚至是装作对萧祈煜一见倾心,不过都是为了牧言真的安全。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假装一辈子,直到她再次从霜城回来,直到萧祈煜公布这婚讯。
"师兄师兄,你看他醒了!"阮非颜欢喜非常,等少年睁开眼睛时,梓兮已经坐在了他身边。
"你能看到我吗?"
少年点点头。
梓兮的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确定他目光跟着移动后才搭上了他的腕子。
"胸口还痛吗?"
"有点,闷。"
听着少年喑哑的嗓音,他赶紧吩咐阮非颜端了杯水过来。
记忆有些混乱,牧言真只恍惚记得自己跟萧祈煜闹了一场,那人生气得很,他神色冷肃的站在床边,打量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件不再中意的披肩。
将水杯递给阮非颜后,他失神的问了句:"你们是谁?"
"我们是太华山的弟子,我叫阮非颜,这是我师兄梓兮,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如果再睡下去准要睡坏脑子的。"
太华山?就是宁州的那个玄门大宗?
"是你们救了我?"
"是我师兄救了你,你们宫里的这些庸医虽然长了一大把胡子但都没有用,亏得我师兄还带了太华山的灵药呢。"
"非颜,还是少说几句吧,你先去看看外面的药熬得如何了。"
阮非颜冲两人做了个鬼脸,蹦着跳着就出去了。
"令师妹性情开朗活泼,是个让人畅快之人。"
"我师妹从小被同门长辈们骄纵惯了,如果言语上有冲突还请见谅。"
"你们救了我的命,是我要感谢你们才对,还说什么见谅不见谅呢?"牧言真将周围打量了一个圈,这仍是在大宁宫,还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