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着脸打起了感情牌：“好歹也给点吧？收集这些玩意我也废了不少时间的，你们应该也不缺这点钱，自己印刷也麻烦不是？这样，这些书都给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开价如何？”

“买了其实也不是不行，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些书我们一万一本全包了。”

林语倒也没把事情做绝，话锋一转。

其他人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哪怕林语记住了他们也没记住，该买还是得买的。

“行，你问吧。”

此时攻守互换成了买方市场，干瘦青年也没办法，只能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

林语闻言点头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是两个问题好吧。”

干瘦青年嘀咕了一句，可惜又没具体规定回答几个，因此嘀咕也只是嘀咕，接着就回答道：“我是比你们提前了一个多月的样子，有没有更早的就不清楚了，提前进来的要么是和天河重工这些势力签署了培养合约的觉醒者，要么是托关系挂靠在他们名下的。”

培养合约，这个林语他们是听说过的，觉醒者的能力千奇百怪，并不是所有的都适合战斗或者直播，因此干脆接受了公司集团之类的雇佣。

通常这类合约都有签字费和固定工资，同时有各行各业的专家作为参谋团帮他们开发异能的用法，各种资源的支持也不用赘述了，和明星或者运动员差不多一个性质。

除了林语自身作为特例且本身就自己创立了龙腾科技之外，其实赵小鹿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被接触过，但会选择签署这些的大部分都是能力为非战斗型的辅助能力，没法接阻击任务，直播效果也不出彩，自身难以将其转化为实质利益才退而求其次。

毕竟真能在英雄直播平台混出头的话名誉与财富资源都不会缺，想咨询一些专家也能自己花钱问，而觉醒者最需要的觉醒药剂等这些公司反而很难拿出来，最多是一些高科技企业或者研究所还能加工一下次元生物残骸提供装备支持。

“和我猜测的倒是差不多。”

听完之后林语点了点头，又道：“还有一个问题，百兽营收购任务上提到的变形怪哪里有？”

“变形怪？你找这玩意干嘛？想做这个任务？”

干瘦青年一愣。

“算是吧。”

林语微微颌首。

他并不是想做任务，而是感觉能作为替代素材，刚刚看完百科全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