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骢的杀念,让柯未然至少需要在病床上躺上两个月。下颚骨骨折还算轻,内脏受损出血差点让他没抢救过来。
院方有人认为这件事严重到涉及刑事案件,偷偷摸摸报了警。
只是,调查的单子都没到严骢手里,就被人拦下了。上头不敢往上报,找人做了假笔录。
彼时余卿卿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副院长战战兢兢说明柯未然的情况,余卿卿察言观色,副院长似乎很怕严骢。
看向正在取保温格的严骢,余卿卿没从他温柔平静的脸上查出威胁或凉意。皱眉转头打发了副院长出去。
“他很怕你。”余卿卿靠着枕头歪头看严骢,话语陈述,但严骢听出了疑问的语意。
“他该怕我。”严骢动作不变,将热过的汤倒出。
余卿卿疑惑地睁着水润润的眼睛,乖乖坐等答案。
盛好汤,严骢一转头,心脏“扑通”一声,击中要害。他神情软得不像话,情意绵绵地看着余卿卿。“我有股份。”
“?”眨眨眼,再眨眨眼。余卿卿突然有种被豪横二代会心一击的感觉。
“你不是普通金领?”咬咬唇,余卿卿恍惚觉得被欺骗。
“不是。”笑意染上严骢的眼,他唇角轻勾看着余卿卿有些生气的小脸。“你没问过我。”
余卿卿:“……”
成,现在是她的不是了。
“某人总是神神秘秘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现。突然说喜欢我,又去勾搭别的女人。你让我问什么?”余卿卿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严骢,顾自生闷气。
被余卿卿气鼓鼓的小模样可爱的某骢,唇瓣笑意扩大,连声音里也裹了笑音。“除了你,在我眼里没有别的女人。”
他的卿卿啊,好像是在意他呢。
说实话,余卿卿觉得这世上恐怕没有女人,能对如此强势又独占的情话不动容。而且这番话,还是出自如严骢这般优越的男人之口。
余卿卿被严骢直白的话臊了个大脸红,可原则不允许她这么轻易相信他。“说的比做的好听。”
严骢无奈而宠溺地看着余卿卿泛红的耳尖,端起汤吹了吹。“我从不骗你。”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
余卿卿控制不住地脸更发烫,可她仍然死鸭子嘴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