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年关在即,国子监诸生考核也即将临近,师菡给武学堂诸生特别拟定了最后的训练方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朝堂上,也发生了一件事。南疆历城闹匪患,且那些贼匪聪明的很,天天打一耙子就跑,惹得南疆驻军苦不堪言。若说损失多少吧,倒也没有。
可这就像是蚊子叮你,不痛不痒,却让人烦不胜烦。
本就是年关,今年不同往年,本该坐镇南疆的白鹤风如今在京城里领差,南疆里稍有威望的就只剩下当年景王府的旧部陈老将军了。
巧的是,陈老将军此前不慎坠马,摔折了腿,这才纵容了那些匪患骚扰。
老皇帝为了表示对陈老将军的慰问,趁着年节押送辎重的机会,便让夜翊晨亲自前往南疆。这事儿吧,原本老皇帝是想让夜怀璞去,可谁知八皇子夜怀璞直接抱恙在身,连床都下不来。
皇后心疼养在身边的儿子,当即将老皇帝撵了出去。
于是乎,这事儿才落在夜翊晨身上。毕竟老皇帝也不能派其他那些不成器的儿子去南疆,显得不够重视不说,能不能有命活着回来都两说。
消息传到师菡耳中时,她丝毫不意外,只是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儿呆,然后连夜开始让人赶制护膝。
她记得当年陈老将军的腿后来落下了残疾,以至于后来一年冬日里复发,再度坠马,直接要了命。虽然一个护膝聊胜于无,可陈老将军这样的英雄,不该如此了此一生。
春荣冬杏都不是女红的料子,好在周嬷嬷不动声色的准备好了亲手缝制的护膝,这才赶上押送队伍离京。
这日,天降鹅毛大雪,白花花的覆盖住了京城,天际白茫茫的一片,据说城外的河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国子监下讲之后,师菡的马车刚在私宅门外停下,不远处的巷子里,忽的走出一动熟悉的身影。
师德裹着厚厚的狐裘披风,脸色铁青,“好你个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东西!”
许是因为雪大,今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私宅门前挂着两盏灯笼,显得格外喜庆。
师德那张漆黑的脸,与这银白的世界格格不入。
师菡看清来人,诧异道:“父亲怎么来了?”
师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哼,我若是不来,国公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说这话时,师菡这才看清楚,师德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厮,师非璃和师嫣也跟在他身后,只是两人裹得严实,又穿的素净,以至于师菡一眼险些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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