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震撼,握着话筒的周晨,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偏偏这群人,还真把自己当贵族,认为自己肩负着让我们这个社会发展的更好的重任,自认高大,总是用那种自以为得体且克制的态度,对那些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人说,‘你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儿吗,你考虑过自由和平等吗……’”
“知道我考虑了什么吗,”周晨扬着拳头说出了后来的那句俗语,“是袁院士的高产水稻,让那些人吃得太饱!”
好些人下意识的缩脖子。
有一些人,就是那些在演讲开始之前,还存着拿周晨当踏脚石的人,这会像鹌鹑一样。
他们,是真被吓到了。
这人这么猛啊,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那么多人开火,我居然还想着拿他当垫脚石,起先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说得兴起的周晨,随手解开了几颗扣子,但他还觉得不够,都想把外面的衬衫干脆脱掉,“他们就是有再亮眼的头衔,再高档的行头,说再流利的外语,信口引用再前沿的观点,也掩饰不了他们就是一群首先没有文化自信,其次没有制度自信的软骨头,跪族!”
有人整个后背都麻了,有人尾椎骨那里,一股凉气直冲头顶,让人忍不住颤栗……
大多数人,这会都周晨的话,完全没有质疑,只有震撼。
如果这会周晨一握拳,毫无疑问,满礼堂的人一定会跟着他喊口号。
看着老板在上面毫无预料的火力全开,负责和媒体联系的刘敏达,他傻了。
他感觉头皮一紧一紧的,他感觉自己此时一头的包,真的好和佛祖一比高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要是我每一次都坚持原则,不让老板总是临场发挥,我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演讲之后,我该怎么跟那些怒气冲冲的新闻人解释?
余小美看着台上,叹了一口气。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周晨不让她看演讲稿。
算了,有些事,怎么防,那都防不住的。
换个角度说,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就应该无所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这个社会,其实也需要一些这样直接明了的真话。
她不能理解的是,有听说过重要的考试前会恐慌症发作的,也见过结婚前,恐慌症发作的,但面临成年,却发作恐慌症的,真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觉得,这事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她咳了一下,见一脸苦大仇深的刘敏达看过来,轻声说,“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刘敏达声音同样不高,其中蕴藏的火气却不小。
他现在都不看依然泰然自若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