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一股浓烈到窒息的杀意形成囚笼将其困在里面,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因为一不小心便会葬身于此。
与此同时,凝结成实体的数百剑意以谭博轩的脖颈为圆心,锋利的剑尖无死角封住他的逃生之路。
谭博轩想用威压震慑容徽,却发现自己在容徽的剑道领域中动弹不得。
冷汗从谭博轩额上滑落,他柔声安抚,“容长老,我会帮你抓住它,我是你道友。”
这一次,谭博轩的安抚没有起效果。
容徽似笑非笑,“真的吗?我不信。”
剑尖向前逼近一分,斩断谭博轩部分头发。
谭博轩郑重道:“你可以永远相信我,如若我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好。”容徽收起剑意,“我相信你会治愈我,谭长老,日后相处愉快。”
谭博轩见容徽谨慎恢复正常,悬在喉咙的心顿时放回肚子里,“好好休息,你会好起来的。”
身为医修,应当将病人的安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谭博轩一时半会儿挣不开容徽的剑阵,但他是元婴境,容徽在他眼里不过练气境,逃离危险不过眨眼的事。
做这一切,谭博轩都是为了得到容徽的信任。
大夫和病人的关系都是建立在信任值之上。
“你知道王长老找我来是为了给你看病。”谭博轩有些看不懂容徽,“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你知道这一切。”
容徽俏皮的眨眨眼,“我很享受师兄对我的照顾,这点小癖好还请谭长老帮我保守秘密。”
谭博轩:“......”
正是让人操心的癖好。
容徽目送谭博轩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翘起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
容徽将血书给有经验的琼州渔民看过,上面虽然有海水浸泡的痕迹,却很轻微,用料海底植物凝练,而是陆路上的东西。
由此可见,给自己写威胁信的人不是所谓的海神,而是人。
威胁信上的血是人血,毋庸置疑。
上面凝练得有高生的阵法,还带着一股特殊味道。
从始至终,容徽都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