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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行意亲自倒一杯酒,放进牢房里面,一句话也没说,带着人走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那杯酒,和那株冬离。
…
君行意走出天牢没多远,就有人来禀报。
“陛下,太傅喝下毒酒了。”
君行意淡淡的‘嗯’了一声。
一切都结束了。
…
灵琼醒过来,正好看见君行意把寝殿里那幅画取下来,她掀开帘子,趴在床边看。
君行意将画卷好,放进盒子里。
然后换了另外一幅画上去。
不是画,是字。
她那次写的字。
君行意将字挂好,扭头就见小姑娘从帷帐里探个脑袋出来,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君行意也不尴尬,“醒了。”
“嗯。”
君行意走到床边,将帷幔挂到两侧,“感觉怎么样?”
灵琼眨巴下眼,道:“陛下太凶了。”
“???”他哪个字凶了?他不是放低语气在问她?“胡说八道,朕哪里凶你了?”
“昨晚。”
“……”
君行意脑子转过弯,一把将小姑娘塞进了被子里,“口无遮拦。”
小姑娘冒出头,瞪着湿漉漉的眸子控诉,“你看,你现在还凶我!”
“朕是皇帝!”
“哇,你这就用身份压人了!”灵琼气得脸都圆了。
君行意:“……”
君行意黑着脸把人挖起来,“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什么都说。”
这毛病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那我也没和别人说呀。”跟自家崽崽还不能说点骚话吗?那多无趣。
“……”
君行意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不和自己新晋的皇后一般计较。
做帝王的大度些!
“朕让人进来伺候你穿衣服。”
“陛下帮我穿。”
“……”君行意想说她在异想天开,他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