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如果乌长老一定要插手,那我也只好叫我爹来给我做主了。”灵琼指尖蹭过脖子上还残留的血迹,弯着眉眼笑:“就是不知道,到时乌晗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乌长老不知道想到什么,打了个寒颤。
他现在的地位名声,甚至是修为,都是依靠君决。
长老这个名头,不过是好听。
和别的宗门那些有话语权的长老根本不一样……
灵琼抬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乌长老,你还有话说吗?”
乌长老没吭声。
他现在能说什么?
“爹……爹,你说话啊!!”乌晗急了。
乌长老看向脸色苍白的女儿,和她说过多少次,不要去招惹君无忧。
这些年在云宫,乌晗过的日子太好,膨胀得有点忘记他们的身份。
乌晗看着自己父亲站到一旁,不再说话,心底涌上一阵恐慌。
“继续。”高坐的少女吩咐下来,“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乌晗双眼充血,差点气晕过去。
她不过是打了他一鞭。
现在竟然要还十倍……
惩戒堂的堂主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上。
两鞭下去,乌晗只剩下呜咽,疼得晕过去,又疼醒过来。
“少主。”跪在人群前方的白彦斐突然出声,“当时我也在场,是我没有做到做师兄的职责。我也有错,剩下的我愿意替师妹受。”
灵琼听说过一点白彦斐这人,
不过她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打算让他代替乌晗。
但是在白彦斐说话的时候,她发现一直垂着头的崽竟然抬了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彦斐。
那眼神隐隐带着杀气。
灵琼收回视线,“你们还真是情谊深厚呀。”
“请少主成全。”
“也不是不行。”灵琼顿一下,语调微微一转,“不过。你得挨十下。”
白彦斐:“!!!”
灵琼像顽劣的孩子,笑得开心,“这就不愿意了吗?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嘛。”
白彦斐往乌长老那边一眼,骑虎难下,咬牙道:“我愿意。”
他刚才看了,惩戒堂堂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