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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色衬衣都沁出血来。
“老爷,别打了,再打就真该出事了。”
“不让他疼,怎么让他长教训。”
“亏我还想着未来将重要的位置交给你,认为你有勇有谋,想不到居然会犯这么低等的错误。”
陆司寒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一声不吭。
“老爷,看在去世的夫人身上,请您饶少爷一命。”
陈管家见形势不对,只能将时柯的名字搬了出来,战铮桦这才收敛。
“身后的伤立刻去医院处理一番,至于自横我会亲自向他道歉。”
“多谢父亲手下留情。”
整块后背都血肉模糊,陆司寒连走路都很困难,最后还是由陈管家扶着出去的。
“陈管家,这次多谢你了。”
陆司寒脸色接近惨白的说。
“少爷真是客气了,我当年承了时夫人的恩情,这些都是该做的。”
“倒是老爷下手实在太狠了,少爷少不得要卧床休息几天了。”
说话间,两人走出议长府,沈承已经等候在门口。
见少爷这般狼狈,沈承都有些心疼,原本他是不用受这些伤的。
议长府内,战铮桦仔细的思考一番,最终前往地牢。
傅自横被打的浑身是血,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已经奄奄一息。
他用尽全力抬头,看到战铮桦的那一刻,眼底的光芒暗下来,估计这次他是来要他性命的。
战铮桦看到他这幅样子,立刻命人松开手铐。
“自横,这次是我误会你了。”
“议长阁下,又是想要玩什么新花样?”
“自横,我知道你怨我,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势必要比其他人更加多疑一些,好在现在已经证明你的清白,你可以出去了。”
傅自横不解的看向战铮桦。
“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这次暗杀是因为司寒的疏忽。”
“那孩子平时看着机智过人,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