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叶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私自携带高浓度的罂粟,已经等于犯法!”
战盼夏死死的咬紧牙齿喊道。
“盼夏,不要和姐姐讲法律两字,你应该明白和无双殿这种恐//怖犯//罪分子有联系,更是死罪。”
“我知道你年纪小,很有可能是被姜南初带偏的。”
“你老实些,告诉姐姐,你们究竟在m国都做了些什么?”
松本叶子燃烧着香薰,走到战盼夏的身边问。
战盼夏闻不得这个味道,一闻到便觉得浑身都像是被虫蚁啃咬般难受。
“忍得很辛苦吧,戒毒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只要说出真相,我立刻熄灭香薰。”
“真相——”
“真相是什么?”
松本叶子脸部表情都激动起来。
“真相就是你有幻想症,南初与傅自横一点关系都没有!”
“该死,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把另外一只香薰也点上。”
松本叶子冷冷说道,夜还很长,就不信问不出想要的答案。
姜南初与陆司寒赶到的时候,看到枫渡苑门口层层叠叠围绕着的人,觉得大事不好。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姜南初率先下车,准备进去,却被警卫拦住。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是谁。”
陆司寒低呵一声,直接挥开他的手,牵起姜南初往里面走。
“司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派警卫闯入家中调查盼夏,是我哥下的命令吗?”
战盼夏的父亲看到侄子,询问起来。
“叔叔请放心,这绝对不是议长府的意思,我会还给你们公道。”
两人来到二楼,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遭了,是罂粟的味道。”
陆司寒眉头一皱,毒瘾虽然戒掉,但这么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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