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凄惨的哭泣声。
战铮桦麻木的挂断电话。
“父亲,我很好奇陈谰究竟是抑郁症还是谋杀,该不会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吧?”
“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装作无辜的样子,让我们大家认为您也是受害者。”
“我对您真的好失望。”
陆司寒转身离开医学研究院,他真是疯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相信这个固执的老人。
战铮桦颓废的站在墙边,他完全无计可施。
“父亲,您不要太难过了,身体保重。”
“我稍后还需要见一名腿部神经科专家,我先走了。”
“嗯。”
战铮桦挥了挥手,他根本不在乎战材昱去哪里。
片刻功夫,黑色轿车驶入锦都一家私人医院,战材昱由身边手下搀扶着坐上轮椅。
他凤眸微眯,伸出右掌摸了摸手心淡淡的一道痕迹,随后进入医生办公室。
“你们全部在外面守着。”
“是。”
办公室内,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啪啪啪。”
坐在椅子上的医生,忽然鼓掌,他转过脸,赫然是松本青山。
“我竟然不知道松本先生还有角色扮演的喜好。”
“哈哈,战三少又打趣我了。”
“我们的计划这么成功,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自然是想庆祝一番。”
“我自认为也算是老谋深算,但这次对你太佩服了!”
“你的这步棋下的太好,让陆司寒与战铮桦父子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说不定不出几天,陆司寒就该从继承人的位置上面滚下来了。”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仍然不解。”
“如果你的腿治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