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就一个人,死了就死了,他给自己攒了那么多的棺材本,这一辈子也是活够了。
烙宇逸将手按在小二的肩膀之上,然后将他向后一拉,而此时,已有一伙人上前,手中也都是拿着长刀与长剑,果真的,也就如小二所说的那般,蛮横无理,也是凶狠成性,只是白丁,不是官府之人,却能手持刀剑,这还真的不将的朝廷的律法放在眼中。
“客官……”
小二这都是哭了,都是怪他,他怎么不早一些,再是早上一些,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了。
烙宇逸回过了头,再是丢给了小二一锭银子,“你等我回来,先是准备一顿好饭,再去找一辆好的马车。”
他的话落,这些人就已经上前,也是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烙宇逸伸出了手,将刀向下压了一下压,“我很不喜欢别人拿刀剑对着我。”
而他的话落,也不知为何,这些拿刀剑之人,皆也都是都是感觉一丝冷气从心而起,而后手中拿着的刀,也都是莫名的被放了下来。
不久之后,当是烙宇逸到了一处宅院之时,清色的双瞳也是跟着微闪了几下。
好大的手笔。
是的,就是好大的手笔。
亭台楼阁,奇山假山,湖水山色,非是几千几万两的银子可以盖成的,怕都是几十万两的银子砸进去了。
他母亲那般的挣银子,可也是没有说,将他们朔王府给弄成这么这么一种样子,金碧辉煌的,非是要让人知道,这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不成,这屋内的所有一切,也都是正经的金器银器,处处透着富贵,也是时时有着俗气。
京城是整个大周最为繁华之地,可也没有人,敢是将自己府里给盖成如此,要真的如此盖了,就等着文渊帝好好的查下你吧……
而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的,会有如此财富,他竟都是示曾听说过。
他母亲的一品香也是开及这大周各地,每月都有千万两银子入账,他敢说,他母亲这样赚银子,定也都是这大周的头等一分,可是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而就在此时,一名妇人走了进来,二十余岁的样子,虽然用了上等的胭脂水粉,却仍是能见她几分的年纪。
而她身上所穿所用的,皆也都是上等的衣料,也是没有哪一样是便宜之物,头上戴着的那些玉簪,也都是极品美玉,玉身透明,隐隐的似是水流而过,足以可见这是上等的美玉。
而她的耳朵上面,也是坠下了两颗极大的东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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