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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是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沈清辞与她相处,一直也是收敛着什么的,也是让她误以为她还以前那个无害的小丫头,可是谁知,这贵人中的贵人,自然性子也都是变的多了。
沈清辞将手中拿着的簪子,也是别到了自己的发上,“香室的事情,也是劳烦你了,刚才我听到了一些不是太好听的话,这样的人家,还是不要进我的香室为好,我知你是好心,可是有时好心,也都是要放在好人身上。”
而她的话落,外面刚才还在说不是,也是说着事非之人,现在个个也都是白了脸,冒了汗,他们做梦也都是没有想到,不过就是痛快了一时的口舌之意,结果却是少了一个这么的好的营生,一月一两银子啊,全家人的希望都是在此了,可是现在没了,全没了,什么都是没有了。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向自己所住的那间宅子走去,她累了,想要休息,当然也是不想见太多的人。
而当是她离开了之后,这些人见着牛婆子,连忙的也都是上前给自己求着情。
可是此事已经不是牛婆子可以做主的了。
牛婆子当初也是一个好心,想要村上的人日子都是好过上一些,哪怕是那些是事非人家,也都是挑出一个人,尽量的不落下一户,而没有选富贵家,只是因为富贵家与那位的私怨极深,沈清辞还没有找她的事,可是她到是好,自己送上门来,这作死的人,谁也都是救不了。
而这下找谁也都是不成了,里正管不了此事,他哪敢管啊,再说了,他管了,就能让人去做工吗?
银子在人家手中,人家想给就给,不想给,那也就是不给。
若是把人给惹急了,到时所有人都是没有银子,他们村子里面好不容易才是得来了这一次机会,可不是让他们生生要将机会给逼走的。
谁还能和银子过不去,能和自己过意不去。
而找牛婆子,牛婆子现在还在气头之上,谁也不想见,真的就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她现在气的身上都是不太爽利了,现在还都是卧床不起的,谁还敢打搅于他。
而现在那些失了机会的人,可是将所有的怨气都是怪在李富贵身上。
若非是他们,今天非要去找人家评理,他们还能这样,还能将好好的工给丢了,赚不了这么多的银子。
都是李富贵一家子,都是他们。
村上的人也都是恨他们恨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而在那间宅子之内,沈清辞到是有闲心的,拿着葫芦瓢,舀起了桶里的水,给院中的那些地里浇起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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