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通知之下,根据地内的守夜人们早就躲进了周围的林子里,为飞鱼大娘船让开了地方。当他们看到这座犹如巨堡一样的大天船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时,他们都发出了喜出望外的欢呼。
拥有这座天船的东方特使能够成为光复巴黎的重要力量,这对于每天活在绝望边缘的守夜人们是一个宛若神迹般的好消息。
雷长夜放下了缓坡桥,奥多爵士引领着他和琳达公主下船,接受守夜人们的热烈欢迎。营地里的守夜人们一个个面色黝黑,脸上满是红斑,蓬头散发,手里拿着破碎的盾牌和粗糙的木枪,劣质短剑,有些人手里的战斧还是俘获自维京人的战利品,拥有维京战斧的曲度和工艺。
他们除了标志性的黑布衣,只有很少的人有像样的装甲,板甲几乎看不到,大多数是涂成黑色的链子甲,很多甲胄看上去是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还散发着血腥气。
雷长夜终于明白为什么奥多爵士身为法兰克最大骑士团团长,在亚琛行宫天台上位列最末。他的士兵基本上都是杂兵……
当他们看到陪伴在雷长夜和奥多爵士身边的琳达公主时,都露出激动和惊喜的神色,无数人伸出手来试图摸一下琳达公主的衣服,想要感受一下她真实的存在。
琳达公主以她特有的外向性格不断向周围的守夜人们致意,并不断地以古法兰克语发表着演讲,她的活跃引爆了人群的热情,他们开始不断地用法兰克语喊着高昂的口号,眼中全都是狂热和兴奋,有些盔甲齐全的守夜人拿起骑枪,用力挥舞着上面的黑色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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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长夜忽然发现守夜人骑士团似乎没有自己的战徽,连他们骑枪上挑的战旗上也只是涂成单纯的黑色。
“你们没有自己的徽章吗?”雷长夜忍不住问奥多爵士。
“呃,哦,嗯……”奥多爵士显然震惊于雷长夜对他们文化的了解,“当然有,这个……就在我们的战旗上。”
“但是战旗是纯黑色。”
“那是一只夜色中的黑鹰。”奥多爵士尴尬地补充了一句,“本来要帮助我们设计战徽的工匠战死在了巴黎,为了纪念他,我们永远把战徽涂成黑色。他的画作则印在我们的心中。”
“原来如此。”
奥多爵士引领雷长夜和琳达公主来到根据地刚建好的一座简易帐篷里。这座破烂不堪的帐篷就是守夜人骑士团的临时议事厅。在议事厅中的木桌上摊着一张和奥多爵士手中所拿一模一样的战区地图。
在帐篷里点着火把,几个衣甲明显比外面的守夜人鲜亮的人正围在议事桌前紧张地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