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以后一定入得了苏修哥哥的眼!”
“……”苏伏承一口老血哽咽在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倒是许朢舒一击即中,淡瞥着凤安歌神采飞扬的小脸蛋,嘴下毫不留情:“她有喜欢的人了!”
凤安歌震惊地差点哭出声:“谁?”
许朢舒用他那和如暖风的语气轻叙着:“听说是江南的一位才女,诗曰:扫眉才子笔玲珑,蓑衣寻诗白雪中。絮不沾泥心已老,任他风蝶笑东风。这诗便是苏修赞与她的清丽其词,端庄其品。听说,生的也是极好,点染曲眉画中娇,清眸流盼盼生辉。素齿朱唇香腮雪,柔心弱骨清神秀。颜如玉、气如兰,饶是婉转笑芙蓉。”
就是听许朢舒这般讲着,凤安歌都觉着那人是顶好顶好的,恍若神仙妃子,她心里是信了几分的,但还是嘴硬:“我不信!”
苏伏承听得那是啧啧称奇,师承大家的就是不一样,看看这话讲的,听得他都心动哇!不禁大夸:“妙哉!妙哉!”而惹来许朢舒一个冷眼后,赶紧改口:“是极!是极!”
凤安歌气得哭不出来,索性就抱起脚边的狼崽子,委屈又伤心地遣着随行的下人寻住的房间去了。她不信!她要冷静!皇兄说过的:“许朢舒的嘴,骗人的鬼!”啊啊啊!
待凤安歌走后,两人转了个向便朝着书房走了去。
路有小长一段,苏伏承按不住好奇,问道:“世间真有这般人物?”
许朢舒直言:“倒是未曾见过。”
“那……?”
“扫眉才子笔玲珑,蓑衣寻诗白雪中。絮不沾泥心已老,任他风蝶笑东风。这诗,出处不知,家中杂本所记,应是说的前朝哪位诗文大家。至于后面的,京城卖弄之人写给烟花柳巷那些个的,我捡了些干净的凑了凑。”
苏伏承不知是夸奖还是调侃,大笑着:“公子大才!”
许望舒侧身,言语诚恳:“大将军谬赞了!倒是苏小将军,将门虎子,少年英才,未来也必是国之重器!”这话虽有奉承的嫌疑,但许望舒说得诚心,苏伏承也是舒心地应下了,夸自家孩子谁不开心?
许朢舒想着甫一见面时,苏修那下意识循着剑柄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想笑,他寻思着,若不是理智还在,她是不是就要提剑来砍了?
许家家风严苛,父亲耳提面命的训示:端、惟、和、雅。
他自然是做得极好的,就连那位心比天高的皇帝陛下不也嫉妒又夸赞,“朗朗皓月,尘世明珠,克己复礼,当世名品。”似乎,从没有人会这么防备他,何况还是一见面就如此,他是不是该赞她一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