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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先杞远远瞧见有一人单枪匹马绕过山弯冲向他们,长枪一横,放慢了队伍的速度。那人看到吴先杞却是未停,直直地策马冲了过来,临到吴先杞马蹄跟前,才扯着缰绳扭转马蹄,与吴先杞齐头并进。
原来那人是吴先杞派出去侦察的先头兵,“吴将军,左师的第一线斥候已经回去了。”
一个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吴先杞眼中闪过精光,说道:“好,我们再向前两里地,然后把身后的那些累赘扔掉,不然以徒单里和那老匹夫的多疑,必不会上当!”
“诺!”
与此同时,云关城内都行坐镇将军府,徒单里和辅位,有兵来报:“报!北府军已于古道东口摆阵压进!阵兵约莫六万!”
六万?是年少轻狂?还是另有打算?
都行心中讶然,手上却仍然淡定地把玩着他的血色袖珍玉笛,不动声色。
徒单里和坐在次位,心亦有所动,见都行未作声,于是问道:“领兵者何人?”
那士兵答道:“北府军段伯约、苏黎与夏樾三人。”
徒单里和心中犹疑这是苏修的障眼法,“北府军六位主将,只来了三个?”
“确认无误!”虽有些自作主张,但那士兵还是借着这样的方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且未见北府军大将军苏修!”
徒单里和皱了皱眉,苏修不在北府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清楚殿下的那个侍卫找到苏修了没,“知道了!一切按计划,切不可乱!你先下去吧。”
“诺!”
待那士兵躬身退出堂内,徒单里和才与都行道:“殿下,苏修此人行事不按常理,大战当前,他只身离开定是另有所谋。老臣未解其意,心中有所惶惑,唯恐生变,请殿下先行移步!”
闻言,都行轻瞥了徒单里和一眼,才道:“未战先怯,这可不是老将军的风格啊!况且老将军不是称之黄口小儿,如今惶恐是为哪般?”
徒单里和无奈叹气:“不过老臣气话罢了!苏修年少成名,却并非虚名,吾何敢轻视?而今殿下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啊!”
“老将军想到了什么不妨明言。”都行这般说着就站了起来,踱步到大门口去看那朝阳华光。
徒单里和随之起身,跟在身后,说道:“殿下,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如果我是苏修,要想隐匿行踪的话是绝不会戴那象征身份的白面具的。可苏修不仅带着那白面具去农家借饭,还留下了刻有印记的军饷。这一切,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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