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有得志之时。”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前面楚公子对与他同桌的冯生道:“冯兄,听说你经常用功到很晚,以至于常常戴月回家?”
冯生小声应是,就听楚公子道:“我劝你以后还是早一点回家吧。听说这大半个月来洛阳周边几个县出现了采花大盗,已经有四五个妙龄少女遭了毒手了。我悄悄告诉你,死去的少女个个被吸的人干似的,当地官吏都猜测凶手不是白莲教的妖人就是吃人的妖怪。”
冯生道:“采花大盗自有官府捉拿。再说我是昂藏男儿,何惧采花大盗?”
楚公子闻言,忽然猥琐地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冯兄肌肤雪白细腻,风姿柔弱,有弱不胜衣之感,世间有的人就喜欢这一口。说不定那采花贼男女通吃呢!”
冯生顿时恶心的不行,丢下书跑了出去。王丰看不惯楚公子的猥琐样儿,禁不住道:“国子监乃是教授圣贤之学的地方,有的人却语出下流,真是令人不齿!”
楚公子怒道:“你说谁呢?”
王丰毫不相让地道:“谁答应就是说谁。”
楚公子怒不可遏地伸手来打王丰,被王丰拉住,顺手一推,顿时栽倒在地,丢了个大丑,恨恨地起身指着王丰道:“你还敢得意!再过些时日,叫你全家如丧家之犬一般滚出京城!”
王丰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说了句:“败犬狂吠,真是令人发笑!”
一句话将楚公子气的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儿,冯生调整好心情从外面回来,知道王丰替自己出头,禁不住感激地朝着王丰拱了拱手。
当日下学,王丰和于乘龙练了会儿剑,交流了一下这十几日来独自练习的心得,随后匆匆回家,准备去陪小翠。路过一个酒铺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里面传来殴打之声。
王丰本不想理会,但隐约间听得里面一个声音有些熟悉,当下急忙上前观看,果见被殴打的是自己的熟人,却是先前被自己送往慈济堂的那名老酒鬼。
王丰急忙挤进去,喝令众人住手,随后扶起老酒鬼,转问众人道:“你们为什么打他?”
那领头的是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先上下打量了王丰一眼,见王丰衣着不凡,于是不敢轻易冒犯,谨慎地问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与这贼老头是什么关系?”
王丰道:“我姓王,与这位老人家是旧识。”
那掌柜的点头道:“既然这样,那这事儿与你无关!这贼老头刚刚在我们店里偷酒喝,被我的伙计当场抓住。本来若只是偷喝了几口酒那也不值什么,可这老头不但毫无悔改之意,还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