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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朱鸟却始终不为所动,偶尔口吐人言,回王丰两句,句句都十分毒舌,让王丰的耐心越发的消磨殆尽。
正在此时,就听那朱鸟忽然将头一偏,疑惑地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王丰笑道:“是这元鼎的鼎香吧!你在鼎内有香味,我在鼎外却半点也没有闻到。”
朱鸟眨了眨眼睛,又使劲儿闻了几下,道:“不对,我在鼎内关了这么久。这不是鼎内的香气,是从外面来的。姓王的,你莫不是暗算我……吧!”
话未完,就见那朱鸟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随后头一歪,栽倒在地,片刻才又苏醒过来,迷茫地看了看王丰,再看看不知何时出现在王丰边的红烟,不自地开口道:“香主,你来救我了?”
就听红烟笑吟吟地道:“乖,后你跟着我,可切莫记恨王公子伤你之仇啊!”
朱鸟闻言,大是点头。王丰见其果然中了红烟的迷神之术,这才将之放了出来。那朱鸟虽然脱困,但两只翅膀却终究有伤,仍旧不能飞校红烟当即取了伤药,为朱鸟敷上,当即大有好转。
只需再将养些时,便可再次翱翔九霄了。
红烟收了朱鸟,心下分外喜悦,连声向王丰道谢。王丰笑道:“这也是你的机缘,不必谢我。”
沉吟了片刻,王丰又道:“我还要去神仙岛看看况,看心神老祖会不会派他的门人来与我们作对。你们谨守营寨,切莫大意。”
众茹头应是,王丰当即飞出了水寨,往神仙岛而去。不多时,便到了神仙岛外,远远看见岛内一片佛光冲空,将整座岛屿尽皆笼罩,半空中梵音大作,不断震着岛屿内外。
岛内原本前来求道的众人知道簇起了争斗,都早早离去了,显得空的。心神老祖的门下也尽皆不见,想必是都躲入心神居里面去了。
王丰飞入岛中,见了盘腿坐在心神居外不住敲击木鱼,念诵经文的觉妙大师,以及侍立在一旁的志修大师,稽首道:“大师,那心神老祖难道一直避而不见?”
觉妙大师见了王丰,这才缓缓停了木鱼之声,道:“王道友,你来了。那心神老祖当被你的先太白庚金之气斩灭分,伤了元神,这些子一直躲在心神居中,并不露面。只派了两个弟子来敷衍贫僧,金线姥姥不在这神仙岛,却又不出金线姥姥确实的去向。贫僧自然不肯罢休,索便在这心神居外住下了。”
王丰闻言,沉吟道:“这心神老祖网罗的高手极多,便连邪佛一派也能被他驱使的动,这些各派高手,倒是真的未必就一定都在这神仙岛内。不过金线姥姥的去向,心神老祖却必定知道。而且以金线姥姥的修为,那金她未必有能力毁坏,拿去也无用,多半是被进贡给了心神老祖。大师想要找回金,必要着落在心神老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