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崂山,王丰向王父了张老相公亡故,自己已经前去祭奠的事,就听王父叹道:“张老相公一直心忧家国,如今为这下呕干了心血,也算死得其所了。只是他没能看到下太平,恐怕走的也不甘心吧!”
王丰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张老相公一生功过,我等心中自有定论。如今下乱象频仍,没有张老相公在朝中主持大局,勉力维持,只怕……。百姓们能享受到的安宁子不多了。”
王父闻言,点零头,道:“不错,你若是想要尽可能地救助百姓,那就要加快速度了。”
王丰点头道:“我军如今在岭南,对中原算是鞭长莫及。况且下争龙,哪能没有战乱?想要凭一己之力,将所有战乱都给压灭下去,那是不现实的。故此,我准备在中原寻一块地方,守住它,让处战乱中的百姓能有个投奔的地方。爹久在朝中为官,你认为该守何处?”
王父闻言,沉吟了片刻,道:“这个地方既要易守难攻,又要道路便捷,还需土地肥沃,能养活许多人口,这样才既方便守御,又能方便流民聚集、安置。在中原之地,这样的地方可不好找。综合考虑下来,倒是扬州府还算不错。你在那里深得民心,能够一呼百应,基础极为不错。扬州府又有江海之利,极为富庶,更临近江南,养活百万人口不是问题。唯一可虑的是,簇乃是南北要冲,易受虎狼觊觎。不过若是能有一支水师,南阻长江,北绝淮河,再以一支精兵把守扬州府与淮南之地的丘陵地带,倒也并非完全不能守御。”
王丰顿时点零头,道:“扬州府倒也算不错,正好也临海,我的东海水师随时可以支援,而招揽的流民又能补充兵力。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该如何名正言顺地占有扬州府?”
王父笑了一下,道:“你为东海、南海水师都督,也算是位高权重了,又与扬州刺史熟识,还是封老先生的学生,扬州军、政两界的人都要给你几分面子。既然如此,你何不托人举荐一个扬州知府,再亲自举荐一个扬州兵马都监,将扬州府的军政要务都掌控在手里,那便与你亲自掌控扬州,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王丰闻言,顿时笑道:“不错,不是爹提醒,我都忘了我还有这么多资源可以利用了。”
当下王丰细想了许久,这才道:“与我多有交,并且又在官场的,唯有于乘龙和宁采臣二人,其余人要么在丁忧,要么就尚未步入仕途。只是于乘龙和宁采臣都入仕不久,尚无足够的资历担任扬州知府啊!”
王父闻言,沉吟道:“兵马都监属于武职,只需有战功,便是资历浅些也能做得。我似乎听你过,那位于乘龙曾自请转任武官,难道就没有立下些战功?”
王丰笑道:“怎会没有?于兄文武双全,深通兵法,前年在冀州平灭武亲王之乱时,他就曾立下功劳。如今只怕功劳更是不了。”
王父闻言,顿时道:“那就没有问题了。若他真立下了战功,不定此时早已升任高官,看不上一个区区的兵马都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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