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说,是这个理么?”
“话虽如此,可,可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她就不能不管我们。”曾呈春被人当场揭了短,颇为恼怒,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又不敢发作,因而,只得吭哧吭哧地反驳了两句。
“怎么没管,不是给你们留了二十两银子?阿富娶亲这银子该不该你们做爹娘的掏?阿贵念书该不该你们掏?还有阿华,才六岁,阿荣也说要带去京城,这不等于又替你们养了一个孩子,你们还不知足?我晓得,你们是想说,这两娃成亲将来也能得一笔聘礼,可你们去问问,村里有几家女娃子能拿到十两银子的聘金?”
“正是这意思,阿荣等于帮你们把难题都解决了,你们还发什么愁?”三叔公开口说道。
“三叔,我家娃多,两个小的还这么小,以后愁的日子多着呢。”田水兰把阿来推了出来。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族长瞪了田水兰一眼,见她把头低了下去,这才对曾呈春说道:“大春,我不是不清楚你的难处,这样吧,我这有一个法子,你们看看行不行?”
族长口中的法子是这银子给曾呈春十两,意思是他这边负担也重,两个小娃娃还这么小,又是男娃,将来娶亲又是一笔大花销,可曾呈春却不年轻了。
所以族长的意思是让曾呈春拿这十两银子买两亩沙地,剩下的十两银子五两给曾富祥成亲,另外五两给曾贵祥念书用。
至于将来阿贵成亲和赶考的银子,若是曾呈春答应分家呢,就由曾富祥两口子来掏,若是不分家呢,就由曾呈春来掏。
而曾荣和曾华两个,初去京城估计没这么快立足,这两人还得租房还得吃饭呢,所以他的意思是过几年条件好了,可以适当资助下阿贵。
族长一说完,王氏和三叔公几个连连点头,这样一来,也算是给曾呈春减轻负担,毕竟谁都清楚家里供养一个读书人有多费钱。
若是把这个负担丢给曾富祥,曾荣肯定不能坐视不管,毕竟他们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这算是变相地逼曾呈春答应分家,同时也把曾荣算计进去了。
因而这条件对田水兰和曾荣来说都不合心意,田水兰觉得真要分家,家里不但少了个主要劳动力,还得少几亩田,这日子怎么过?她还有两个儿子呢,她还想供她两个儿子念书呢。
曾荣是不想再和老家这边有什么牵扯,再说她现在也不敢肯定自己有能力接下这付担子,谁知道京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正打算开口拒绝时,田水兰抢先说道:“要分家也行,将来阿富阿贵净身出户。”
“凭什么?”曾荣气得也站起来,怒向曾呈春,“爹,你说,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