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心眼儿直的只分对错。
眼下,她已经认定他们才是一家三口,怕是很难改观了。
就看这兔崽子,要怎么将人哄好了。
然,不管是陆爷爷还是陆深,乃至那母子俩,还是小瞧了那姑娘。
那姑娘并没有接那棒球棒,只是捏在了大理石桌一角,在他们神色复杂中,轻飘飘的掰断一角。
然后在他们眼珠子都直往外突的那瞬间,将那坚硬的桌子角给团吧团吧,团成一小把灰,放在桌面上,还拍了拍手,淡定的威胁。
“打残什么的,不一定长急性,我看还是打死好了,回头找个夜风人静的时候直接挫骨扬灰,再往后湖里,河里,海里一撒,就什么都没有了。”
!!!!
这凶残的一手,跟那血腥十足的话,把边的上陆爷爷都给惊的跳了起来,却一个不小心,直接一头栽在沙发上,差点儿崴断了脖子。
他倒抽凉气的赶紧爬起来,扶着沙发,颤巍巍的站离那姑娘几步远,心惊胆战,又不可思议的瞪着那缺了一角的大理石桌子,跟那桌子上的一小把灰,咕咚一下,吞了吞口水。
冲着一边的腿肚子都在哆嗦的管家招招手。
“过,过来,我,我可能心脏病犯,犯了,你,你快扶我去书房,那里有药,我,我们去吃药——”
……都被吓懵的管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抓住陆爷爷的手,扶着他朝楼上走,直接将这烂摊子事儿给扔这儿不管了!
管屁啊管?
还怎么管?
他先前还怕乔乔吃亏,干不过那一对野母子俩,还有陆深那个兔崽子,可这会儿,哎呀妈呀,完全反过来了好吗?
虽,虽然他早就知道,乔乔这孩子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但是那一把子力气,可是天生的,小时候,他可没少被这孩子一个不小心就给握断手之类的。
吓的那孩子再也不敢随便碰他了,更悄悄的学着控制力气,生怕自个儿一不小心把人弄坏了,导致她也越来越不爱说话跟沉默。
甚至连朋友都没结交,吓着人家是其次,就怕把人家小姑娘弄出心理阴影可就不好了。
这些年,这孩子把力气控制的很好,除了偶尔弄坏一两个碗跟茶杯外,也没弄出什么失手的事儿,让他都要以为这孩子那怪力气消失了。
完全想不到,这踏马哪里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