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呀，有那么一丢丢熟悉感嘛——”

“是吗？”

瞅着似是一向没个正形的男人，司阮点了点那个小位面。

“那么，这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唔，这个啊——”

这下，男人似是被难住了，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

瞅着眼里闪动着狡黠坏笑的男人，司玩扣了扣桌子，将桌子一角给捏成了灰后，才淡定的弹了弹手指头，瞅着他。

“你想让我对待它一样的对待你吗？”

“哇哦~，好凶残——”

男人笑出声，在司阮眯眼，凶气外泄中，低笑。

“想起来了，应该是凝蓄石的气息，不过，不纯就是了——”

“哦，那么——”

司阮垂眸，看向小位面。

所以，太二果然也凝蓄石做的？

不对，貌似不是这样的——

毕竟，在先前，她可是有记得的这个男人说过，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凝蓄石会自主的产生意识，所以，她应该是第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凝蓄石。

且，这会儿，这个男的说，这位面上的浮动的凝石气息不纯？

那么——

她抬眸看向男人。

“你之前是不是有把凝蓄石用在别的生物身上？或者，是用了别的生物做了实验？然后没成功，就把它扔了？”

“真聪敏~”

男人赞赏的拍拍大佬的脑壳，笑意盈盈。

“在你之前啊，我为了能够死上一死，可没少下功夫呢，且，在这整个天地间，唯有凝蓄石这种东西，可以给我造成一定的伤害，其它的，对我完全没用，所以呢——”

他耸了下肩，继续道——

“我就搜集来很多凝蓄石，把它们放进不同物种的体内，更帮助它们炼化吸收，看看能不能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