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苍穹被轰碎一般。
牧子忧双目含泪,飞快的落至陵天苏身旁,咬着唇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那水濛濛的眸子,陵天苏顿时心中一软,觉得自己有些变坏了,她可是自己的媳妇儿,让着她点怎么了。
正欲开口说出真相,一个冰凉的唇却先堵了下来,疯狂地将那至纯的元力渡至他体内,似是想做那亡羊补牢的可怜举动。
陵天苏唔了一声,推开她的肩膀,“你先别哭,我没事”
牧子忧好似马上要失去他了一般,泣不成声道:“不是这样的,她不是牧子忧,她不是我才是我知你不信的可是我真的才是她。”
总算是妥协了
牧子忧虽然心知方才那假货说了那些所谓阴谋种种,如今她这些补救话语未必能够得他信任。
她觉得,不论是漠漠,还是牧子忧,出现在他面前之时,他都选择无脑信任。
这让她感动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他。
可她却因为那点子儿女姿态,辜负了他的信任。
陵天苏心中暗叹一口气,两年时光,看似很慢,能够改变很多人和事。
可是如今看着她这哭泣模样,他才回首发现,其实他与她,从未改变。
他知晓这一刻她的心凌乱失措到了极点,也不多说什么,狠狠搂过她的腰,重重的吻在她那苍白的唇畔之上。
牧子忧眼瞳大睁,似是无措,似是不解。
良久之后,他松开被他亲得微红的唇畔,然后温柔的伸出手指,将她面颊一缕秀发挽至耳后。
他看着她,认真说道:“你不是她,你就是你自己,不会成为任何人。”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怔怔地看着他,思考了良久又再度理解错误。
她以为他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心下大急,就要去解脖子上的那枚吊坠。
陵天苏眼神一动,却是将她动作阻止,失笑道:“你是不是傻掉了,你真以为我方才亲的是一个男人?”
牧子忧怔住,紧接着就是屁股挨了一记,清脆作响。
“真够可以的你,当年你就是计算好来看我笑话的吧?我在北疆雪地里遇上的漠漠,实际上是逃婚的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