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奔波。”
“杂家终究不过只是一个下人,王妃还需记着皇上这事儿,皇后娘娘不想让旁人知晓。”海公公停下脚步滴溜着灯笼,朝着顾尔冬拜了拜,“已经到宫门口了,还请王妃自行离开。”
这里亮着两盏橘黄的灯,灯下顾秦墨身影绰绰。
“有劳公公了。”
目送海公公离开,顾尔冬才挪开步子,朝宫门口去,面具在橘色的灯火下瞧着,倒比平日多了几分温柔。
“皇后娘娘没有跟你说我要在宫里留宿一夜吗?为何这般急促的找我?”再次见面,顾尔冬语气平淡,面容不悲不喜,眉目之间倒看不出情绪。
“这件事情非常复杂。”顾秦墨面具下的眼睛扫过顾尔冬,“皇权之争,你不要插手,以免拖累旁人。”
“我只是一个看病的。”她看着顾秦墨,深吸一口气。
虽然的确不想陷入纷争,但是顾秦墨这话,她听着就是不舒服。合着水云月就能够进入,到她这面上便是只会添乱了?
“顾家大门都关了,不如回王府?”顾秦墨带头出宫,外面只有一辆马车。
顾秦墨忽然进宫要带她走,她还没理清头绪,一转眼竟又打算直接把她带回王府。此前还觉得没什么,刚才一番话说的,总觉得很不对味儿。
“你既然只带了一辆马车,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顾尔冬话音更冷了几分,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顾秦墨今日本就忙了一天,一夜得了消息便急匆匆过来,这会儿只是觉着顾尔冬耍小性子,二话不说便将人打横抱起,“别闹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去解决,这夜里露水重,你身子骨又不好,万一落下病根……”
“你先放我下来。”顾尔冬厉声打断顾秦墨,“我没有闹。”
说着她还腿脚扑腾,一拳打在顾秦墨胸口,拳拳到肉的,着实有些出气之感。
锤上瘾了,顾尔冬狠狠砸了几下,心里一股淤堵之气散了不少。
“行,你没有闹,都是我的错,咱们先回马车行不行?”顾秦墨面具下眉眼含笑,顾尔冬这几下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虽然一直到现在没明白顾尔冬在闹什么别扭,但是能够让她消了气,便是再打上十下百下都无所谓。
走向马车的这一路,顾尔冬手都捶酸了,不得已放开双手,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马车。
她还生着闷气呢,扭过头也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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