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人家,东楚的规矩,看样子的确要比燕国严酷和重视得多。”顾尔冬挑起手边的长发,慢慢转动起来,“我只是觉得可能和水云月有关系。”
一个女官很少会主动去招惹能够讨得皇上欢心的女人。
压根用不着表演,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顾秦墨对自己感情颇深。
能够在皇宫里一直活到三四十岁,按理说脑子应该各顶各的活络。
在东楚,她得罪过的也就只剩下水云月和祁醉。
“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儿等我睡醒之后再说吧。”
顾尔冬闭上眼睛,抬手在眉间按揉,这些日子赶路,确实是有些累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顾秦墨下朝二话没说,就朝着顾尔冬所在的宫殿过来。
才一进来就看见光束打在顾尔冬的脸上,在这明晃晃的阳光下,便是连绒毛都能够瞧得清清楚楚。
春蝉刚准备说话,顾秦墨就伸出食指抵在双唇上,伸手比划让她离开。
睡了多久,顾尔冬记不大清楚了,皱着眉头睁开眼,才发现顾秦墨竟然就站在她的床边。
“我睡了很久吗?”
顾秦墨摇摇头,坐下,“我觉着怎么说也得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在这东楚再办一次,你看怎么样?”
再办一次?
顾尔冬愕然抬头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之前不是已经成过婚吗?东楚只怕没有那么好解决吧,至少顾尔冬身后还有不少党派。
“这自然是随你的,但是朝中大臣还有悠悠众口,你想怎么堵住?”虽然不是实打实的古代人,可是她在这里生活许久,也大致知道,在名声上,他们可在意的很,更何况东楚的人比燕国的更加保守和死板……
“若连你都护不住,那我当着皇帝有什么意义?”顾秦墨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
只是现在才回来,还未能完完全全掌控着东楚,多年未归,一直都是一个隐患。
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将麻烦的人一次性解决了。
“快去起来吧,中午的饭已经做好。”将顾尔冬搀扶起来,顾秦墨带着她坐到屋里的大桌子上,这会儿桌上还有一个食盒,食盒下面,装了些许炭火,能够维持住整个盒子温度不降下去。
“也不知道你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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