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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露出惊奇的表情。
水云月和宁国公以及祁醉则是脸色煞白,之前可是对顾尔冬颇有得罪,当作她当真要折磨水云月,这事儿可就真真难办了。
“你刚才不是傲气的很吗?”顾尔冬勾着嘴角蹲下来,显然心情愉悦。
她伸出一只食指将水云月的下颚给勾起来,瞧瞧这张精美绝伦的脸,此时也不一样吓得小脸煞白吗?
水云月则是怒火中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休想恐吓到我。”
嘴巴很倔强,身体却格外的诚实,顾尔冬只需要侧耳聆听,便能够察觉出她此时心跳急速加快。
“算了,念你是初次犯,就原谅你了。”吓唬也吓唬够了,闹也闹够了,顾尔冬站起身拍了拍手,她身后的春蝉紧跟着就拿帕子过去。
方才勾起水云月下颚的手指,被顾尔冬狠狠擦拭。
宴会,除了顾秦墨和顾尔冬觉得还不错之外,其他人都感觉度日如年,一颗心高高悬着,生怕下一秒火就蔓延到这边来了。
好在宴会结束的快。
这一次被邀请者参加的大臣就像屁股后面着了火一样,火急火燎回去了,祁醉则是沉默片刻,抬步跟着顾秦墨进了御书房。
“大哥,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这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月儿的错,为何你还是要惩罚她,难道你已经到了无法明辨是非的地步了吗?”祁醉越想越气,越发觉得顾尔冬就是个红颜祸水,到东楚来之后,将自己英明神武的大哥弄得神魂颠倒,甚至不分黑白。
顾秦墨挑了挑眉,将今日大臣送上来的奏折放到一旁去,“我知道啊,如此拙劣的演技,不难看出来,可是这种事情,你以为真的不会发生吗?”
“你离开燕国之后,应该没有少安插人手在燕国探听消息,水云月是如何对付顾尔冬的,难道你都忘记了?为何旁人能够被她出手,却不能够对她出手?”顾秦墨的目光逐渐变得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