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还很苍白,额头上能够看得见汗水滑落的痕迹,在一刻钟之前,她还躺在床上生不如死,这会儿已经见着皇上了。
在春蝉的搀扶下,宁国公夫人颤抖着跪在地上行礼。
宁国公眉头一皱,极度不耐烦的骂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在家里养病,跑出来做什么?”
肉眼可见的宁国公夫人狠狠打了一个冷颤,甚至下意识朝后缩了一下。
春蝉看不过眼,上前去将宁国公夫人护在身后,对着顾秦墨行礼开口:“皇上,奴才去的时候,宁国公夫人正在被一个妾室羞辱,并且将她的药踩了一半丢在地上。”
在东楚,礼化教导非常严格,宠妾灭妻的行为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即便宁国公是一个武将,此时也忍不住面色清白交错,倘若传出去,必然会有人将这一事记录在册。
“贱内身体一向不好,我也不过只是担心她吃药药效太猛,会冲了身子,所以才让人只给一半慢慢喂食,才能好的更彻底,至于那位妾室,我回去之后必然会将其处理掉。”
顾秦墨没有搭理他,看着还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宁国公夫人,“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臣妇状告宁国公,这毒药就是他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指使人干的,郡主屋里的那杯水,我亲眼瞧着他朝里面下毒。”她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说完这么长的一句话,便常常出一口气,瘦弱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刮倒,宁国公跪在旁边,虎目圆瞪,瞧着这个平日不显山不显水的妻子,后悔不跌,当时就应该让她病死在床上。
或许是宁国公的目光实在太过凶狠,宁国公夫人浑身止不住的打颤,随后便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为夫对你难道不好吗?为何要帮着旁人污蔑于我,难道将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是一个武将,说话的时候嗓子粗壮无比,如此近距离的冲着耳朵处吼叫,便是正常人都能够吓得心跳加速,更何况一个身体虚弱的女子,直接就匍匐在地开始咳血。
“宁国公大人好大的官威,在皇上这里都敢如此嚣张,那在外面以及家中只怕比现在恶劣上百倍。”顾尔冬拿出一颗救心丸,塞进宁国公夫人的口中。
看这一把瘦骨头,如若不好生休养着,最终也只能够消散而去。
“如今人证都已经在这里了,宁国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张大人一直就在旁边做一块背景板,这个时候发现没人注意到这一点,立刻张口询问。
没想到破案竟然如此轻松简单。
“呵,还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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