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加害者变成了被害者,将其从幻术中解放的价值显然比杀死更大。
“这样可就麻烦了啊,再不斩,你这样可是会让我很难做的。”
望月景时陡然站了起来,然后拔出斩首大刀,猛地向前一挥,锋利的刃口稳稳当当地停在桃地再不斩的喉咙上,只要望月景时手再向下一分,后者的头颅就会和他的身体分开。
不过从望月景时拔刀再到挥刀,乃至到最后的停刀,桃地再不斩的眼皮眨都没眨一下,甚至在刀口停在自己的喉咙上之时,再不斩还有心情评价望月景时的刀术。
“你的确有点刀术的底子,但是只是这样的话,还是别侮辱我的刀了。”
桃地再不斩有资格说这个话,因为他实力的倚仗是来源于刀,斩首大刀也是相当传统的大刀,与其他的六把“刀”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你的刀?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望月景时对于再不斩将他手里的刀称为“我的刀”不由得一阵气急,这些傲慢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相处。
他将斩首大刀收回,然后将刀靠在墙边,坐回椅子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几天时间,望月景时和桃地再不斩的谈话日渐减少。
这些谈话总是由望月景时挑起,最后以桃地再不斩的拒绝而告终。随着拒绝次数的增多,望月景时也越发的不耐烦起来,直到某一天,在桃地再不斩挑衅的目光中,望月景时背着大刀离开了房间。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桃地再不斩屏气凝神,
运用无声杀人术的听声辨位的技巧确定望月景时离开的方向,直到他听不到望月景时的脚步声后,他又耐心的在床上等待了五分钟,确定望月景时没有往回走之后,直接跳下了床,将床单往身上一裹之后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迅速跑去。
在桃地再不斩重获自由的时候,望月景时正坐在一棵大树之上啃着苹果。
看着那个裹着白色床单的人影从距离他数百米的地方钻进森林之中,他露出了一丝笑容。
“连刀都不要了?还真是心急呢再不斩。”
然后他三两口将苹果吃完,将垃圾往地上一丢,笑眯眯地走向了村子。
既然目标都走了,这个地方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放走再不斩是望月景时的计划,是在把握住再不斩心里变化之后所做出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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