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不是对手,说不定会被秒杀。
请神灵太大风险了,万一她在我文疏化表时突然袭击,那我必死无疑。唯一可能的办法就是赌她的怨念在此地,那她就出不了这栋楼。
我起身丢掉烟头对冯娇说:“等会我们就出门……”
“不行,会死的,我还不想死…”话还没说完冯娇又开始发疯了,使劲摇晃我。
“闭嘴!”又是一声吼,完全没用。她不停的念道说不想起,不停的后退。
“啪。”一耳光甩过去她老实了,捂着脸看着我。
“你有毛病是不?我的办法是为了救你,让你先活命。没有你存在,我一百种方法可以走。奶奶的,你以为我想死。”真是头疼,非要逼我出手。
“真的?那你有危险不?”她问。
“等会我在前面走,会跟她对戏,把她引开。然后你就朝反方向走,别回头。记住没有,一定不要回头。”鬼魄特别敏感,活人回头时的目光通常被它们当作挑衅。还好父亲喜欢听戏,熟悉的经典名剧我倒是会几段。
“那、那你呢?你怎么办?”她问。
还算有点良心,不像易芳。
“你别管我,回去了做些骨头汤啊菜的,再就是洗干净了等我。”又是没有酬金的活,得从身上补回来。
冯娇瞪了我一眼,我说:“行李拿好,我开嗓后,等她接话了我就出门。我会往右边走,你出门直接有左边,记住没?”
“嗯,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我会备好菜,洗干净了等你!”
妳大爷的,我说的不是让你把菜洗干净。
“咳咳咳…”润润嗓子,好久没唱粤戏了:(粤语)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鸳鸯侣相偎傍。泉台上再设新房,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门外的她果然接上了:唉!惜花者甘殉葬,花烛夜难为驸马饮砒霜。
妳大爷的,浪费感情。老子唱粤语,你竟然唱国语。
看了冯娇一眼,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边唱边出门:江山悲灾劫,感先帝、恩千丈,与妻双双叩问帝安。
呃…
青衣大姐,你含情脉脉是什么意思?很吓人的好不。
“唉!盼得花烛共谐白发,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唉!我误君,累你同埋蒘网,好应尽礼揖花烛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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