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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刚才坐在学校的长椅上,感觉椅子下面有人摸我屁股。还有,树上无端掉下几只死鸟,它们的眼珠都没了;草地上无端起风,扬起的尘沙看起来像人脸。”她说的时候牙齿都在发抖。
“没事的,都是幻觉,可能是太劳累了,谁让你前面那么卖力的,我都有点腿软了。”我想转移话题,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没眼睛的鸟是什么鸟?”
“不知道,我对鸟类不熟悉,羽毛全是黑色的。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要害我?”她急得抓得我胳膊疼。
“不是,我就是问问是喜鹊还是乌鸦,看能不能烤着吃。”
她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那应该是乌鸦,喜鹊不可能全是黑羽毛,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乌鸦吗?学校难道有禅炏的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走吧,坐公交去你们学校。”我说。
“为什么不打的士?”她问。
“你们学校报销吗?”我问。
“那还是坐公交吧,你又没事先提出来,怎么报?”
“嗯,也对。走,我的车停在那里。”
…………
我们学校在二环外,她们学校在市区,要拆迁的城中村旁边。一路上太堵了,特别是周六的下班点,堵到六点才到。
还好没人查酒驾,一路上看到交警我就心虚,刚才说坐公交也是因为喝酒了。只不过我们学校那里只有两路公交车,一到双休时间,总是人满人寰,挤得臭屁连连。
副校长办公室,加上办公室主任,我们三人坐着。
“妘夕同学,你不去寝室看看?”副校长问。
“不用,那里的情况我清楚,先谈谈费用问题吧。”女鬼还是女鬼,就算多了两条人命,吸了阴魂,可我也不是昔日的我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市侩了,抓鬼不是你们的职责吗?”主任一旁斥责,完全不是前面在我们学校时的那张脸。
“呵呵!”我就猜到他们会欺负我年轻,回答:“第一,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没有这义务;第二,医生救死扶伤还收钱呢,何况我还得用命去博。”
“资深道士和尚都搞不定的事,你一个小孩子难道还有把握搞定?现在就谈钱,太早了吧。”主任不依不饶。
“那你们干嘛要来找我?是不是前面资深的专家死的死,伤的伤,而我还能带着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