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雪,好了一一好了一一,不哭了。”
“大哥,原来你也是忠臣之后。看来我们都是苦命人啊!”
“是啊!尘雪,擦干眼泪,鼓足干劲,消灭沉痛,化悲痛为力量,先强大自己,再去报仇。要不命都没了,怎么去报仇呢?你的脾气太硬,像那样下去会吃大亏的。所以哥哥希望你能改掉自己的倔脾气,认真听人劝。”
“嗯哪!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去我老家,救我奶娘,希望能赶得上。”
“哥哥,真对不起,是尘雪连累你了。”
“尘雪,你的伤口怎样呢?”
“好多了。”
渐渐地天亮了起来,东面广阔的滔滔水际泛起了鱼肚白。不多大会儿太阳公公努力地冲破云层射出道道光芒,浩渺的水际渐渐变得红光闪忽,金光泛波,白光普照。
楼船顶部彩旗飘飘,在美丽的太阳光的照射下有一对红绿男女依偎在船头,桅杆顶部挂有白底黑字一一顺达号的帆船顺水顺风飞弛而下,两岸郁郁葱葱的山峦参差起伏着呵护、关照和担心。
老大会儿过后,楼船在水际迅速右转弯,它努力着终于冲破了郁郁葱葱群山的煎熬。楼船在瓜洲渡附近河道陡然变宽,站在船头向东望去一泻汪洋,河畔两岸郁郁葱葱的芦苇荡碧波荡漾。
渐渐地江面多了许多艘帆船。
嗵嗵嗵一一,
嗖嗖嗖一一。
载有枯草的舢板被打着火把的水手控制着子船从四面八方快速飞向顺达号,而后飞镖、梨头镖和火箭迅速飞空而降。
嗵嗵嗵一一,
咚咚咚一一。
“尘雪,不好了。我们赶快跑,锦衣卫指挥使钱宁可能动用了扬州、镇江两府五军都督府的兵力,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陈武见状一把推开尘雪,急忙喊道:
火箭、飞镖从她们身旁迅速穿过,插在了夹板上。而后只听得一连串的撞击声,船身摇晃了几下,随即大小飞镖和火箭群片刻间落得满地都是。忽地上夹板上迅速燃起了大火,浓浓的烟气和冲天的大火借着江面的西风在凹凸不平的夹板上迅速地向上向下、向左向右疯狂地大烧了起来下层熙熙嚷嚷的乘客流从不同方向慌慌张张地挤向上夹板,一时间整个顺达号乱成了一锅粥,叫喊声、哭闹声连成一片。
“大哥,横竖都是死,我们和那群八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