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甘露寺面临危难时才会启用。
“两位大师,陈武哥哥现在怎样呢?”
蒋蒋走近僧床看见陈武额头挂满了汗珠,安静地躺在床上。她带着哭腔着急地问道:
“尘雪,呶一一,你瞧瞧,他满额头是汗珠,还是昏迷不醒,刚才全身发烫,倒虚汗,大喊大叫。小僧按师父的吩咐用了冰服法,他这才安静了下来。”
惠贤师傅说道:
“方丈师傅是怎么说得呢?惠贤师傅,你就直说,我能承受得住。”
蒋蒋难受地说道:
“师父说了,他血流过多,方丈师父已经竭尽全力了。要想让他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身穿僧袍身材瘦小的惠明说道:
“两位师傅,有劳你们了。你们回房歇一歇,让尘雪再多陪哥哥一会儿。尘雪让大家受连累了,对不起一一对不起。”
蒋蒋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冷静地低声说道:
“尘雪,你们蒋家对寺院有恩,这点操劳又算什么呢?”
惠明声音低沉地说道:
“惠明,还是让蒋姑娘多陪陪陈武吧!我们就别一一。”
惠贤一边用右手在下面扯着他的衣角,一边向他摇摇头说道:
“尘雪,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那我们走了。”
惠明说道:
随后他们仨离开了方丈房,房间里黄昏的青油灯照射着悲伤和思念。
地下方丈房和甘露寺的方丈房格局大致相似。
“哇哇哇一一,老天啊!这倒是为啥呢?为啥你们不肯放过哥哥要从我身边把他带走呢?无量我佛啊!你们终究还是不肯渡他啊!这让我以后该怎么活呢?”
蒋蒋的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她带着沙哑的声音放声大哭道:
而后她紧握着陈武的右手,守在床边不停地自责着。后来她大爬在床沿边眼角挂满了泪珠睡了过了。
甘露寺众僧连续两天来一直忙碌着修缮工作,在大家的努力下很快完成了寺院的修缮。第三天下午地下方丈房里惠明、惠贤忽然发现陈武没了脉搏,惠明急忙跑去叫来了老方丈,老方丈检查了陈武的伤口,伤口有愈合的迹象,可他替陈武把了把脉,发现搏脉不再跳动,而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