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脚跟。而后他擵拳擦掌,怒气冲冲地又向老人发起了再一次地进攻。
“哈哈哈一一,你还来吗?你这脾气真有点像老子年青的时候,老子喜欢。”
“臭老头,别以为你功夫了得,小爷就会怕你。还老子呢?你以为你一百岁了呢?”
“哈哈哈一一,你可别不服气。老子今年快一百三十岁了。”
“你就吹吧!”
李永明一边不服气地说着,一边定眼看了看老人。他被老人惊呆了,他忽然止住了脚步。
老人银发飘飘,童面白眉,目光如炬。微风拂过,白袍飘洒春秋,长白眉须舞动日月轮回。
“臭小子,有啥好看的呢?俺也就是个被岁月遗弃的糟老头。赶快上去看看那姑娘吧!兴许她还活着,看样子你俩是殉情来的,天下事就那么点小道理,你参透了,也就那么点事,没什么想不开的。俺把万里江山都输给了别人,不也活了百年吗?”
“哈哈哈一一,翠兰还活着。前辈一一,对不起,刚才一时着急,多有不敬,请见谅。前辈,她在哪儿呢?永明在这里拜谢了。”
李永明一边说着,一边跪地拜谢。
“哈哈哈一一,这样才讨人喜欢了。赶快起来救人,呶一一,她就在上面树稍上。”
夜晚的太液湖飘满了五颜六色、形态不一的河灯,方丈山下的太液湖岸边围满了绮罗寨人,他们在岸边痛苦流啼,烧纸钱,放河灯,表达对死去的亲人的思念、悼念、祭奠,给他们送上最美丽的天国祝福。
淼淼星空,月华如洗,太液湖面星星点点,彩光四射,这是绮罗寨人对亲人们满满的思念。
“噫一一,永明哥怎么今晚没来呢?他答应过我的。”
张静殊身着白衣,忽然问道:
“大小姐,我有一下午没见永明哥了。”
身穿白衣的绿萍说道:
“觉尘大师,您下午见永明哥了吗?”
身穿白色僧衣,正在诵经的觉尘停了下诵经,说道:
“贫僧下午也没见永明呀!他和罗斌住在一块,大小姐,你问问罗斌。”
“罗斌一一,罗斌一一,你过来,大小姐问你一些事。”
“罗斌,你晚上见永明哥回房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