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来好,好啊。”
“不走就好啊……”
她激动得声音颤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急忙拿起茶几上拜帖,递到了文鸢面前。
“近些天南省发生的事,我都派人通知你了。”
“此事,你怎么看?”
她虽是文家老太君,却也是江家的女儿。
江四海亲自写信,她实在难以抉择。
将此事交给未来的文家继承人处置,是最好的办法。
文鸢打开拜帖观摩。
向来静如处子的她,此事的眼中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
不是因为拜帖上曾外祖父的字迹,而是因为拜帖上落款的那个名字。
她依稀记得,初入帝都大学的那天。
为了完成家族的试炼,她独自一人到帝都读书。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那些出身帝都名门的同龄人把她赶出寝室,把她关在宿舍门外。
那些人嘲笑她是乡巴佬,撕碎了奶奶给他绣的花裙子,扯坏了母亲织的棉衣。
没有教养,不知礼数,是她对帝都的第一印象。
那是她到达帝都的第一个夜晚。
八岁的她只能凭借着单薄的内衣,在大雪纷飞的草坪上过夜。
就在她快要濒临窒息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是他,把自己身上的大棉袄披在了她身上,为她针灸,为她取暖。
那个人的名字,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她还记得那个人对她说的那句话。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秦风哥哥,真的是你吗?”
她看着拜帖落款处的‘秦风’两个大字。
泪水,早已滴落在拜帖之上。
“可是,你又为什么要来迫害我们文家?”
江无雪伸出手,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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