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哑巴。
不会说话。
所以妈妈很生气。
小男孩儿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连眼泪都麻木得没有。
沉默着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下,小心翼翼给花洒调水温。
老式居民楼,浴室墙上有窗,大概两米高的样子。
繁星瞄准了是哪一家的浴室之后,悄咪咪地回家搬凳子。
已经哼哧哼哧搬了好几趟……
先是大椅子。
然后是圆凳。
然后是矮板凳。
得亏小崽子力气跟牛似的,要不然还真搬不动。
叠加在一块儿,如猛虎上山,气势汹汹踩上去……
在浴室的白炽灯照耀下,她看到了一身白皮。
白得耀眼!
白得反光!
往浴室里看。
然后将头缩回来,扯着睡衣裙的领子往底下瞧。
再往浴室看。
再拉开小裙子看自己。
好像……不一样鸭!
繁星将头搁在浴室的小窗户上,静静地看着底下的小卷毛自己洗自己,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
小卷毛的一身白皮上,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有青色的,还有紫色的,还有黑色的。
他沉默着穿好衣服,又将浴室的水拖干净,然后走出浴室。
睡衣是件爸爸衬衫,穿在身上,像只小鸭子。
偷看完人家洗澡的小崽子,又悄咪咪将自己搬出去的椅子凳子搬回来。
睡在床上。
睡不着。
想不明白,为啥小卷毛跟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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