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拿起了一个面具,这是一个仿佛小丑一般嘴角咧开的面具。
九条枫华拿起了面具,毫不犹豫地将其覆盖在了脸上,下一刻,她便在原地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她的轮椅。
“上泽君,飞鸟小姐就拜托你了,我去找大小姐。”枫在深深的看了上泽宫一眼后,也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就像是某种大型魔术一般,这里转眼间已经只剩下了上泽宫一人。
“飞鸟姐姐真的在这里吗?”
上泽宫踩在每一个面具的空隙处行走着,他看着这些面具的不同表情,想象着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被存留成了思想因子。
他就这样在旷野上行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具渐渐变少了,在他面前出现的是一片海,蔚蓝的如同天空一样清澈的海。
大海和旷野之间有一条明确的分界线,在海的那边是晴朗的白天,而在旷野这边,则是暗无天日的黑夜。
海绵是光滑的水面,就像是著名的景点天空之境一般,水面将天空倒影出来,就仿佛这个世界广阔的无边无际一般。
在上泽宫的视线所及之处,他看到了一个女性正漂浮在海面上没有一点动静,就仿佛是死了一般。
“飞鸟姐姐!”不自觉的叫了一声,上泽宫开始了飞奔,冲向了海面。
这片水面十分奇妙,就像是脚下附着了查克拉一般,上泽宫走在上面却没有深陷其中,如履平地。上泽宫没有时间感慨这些,他飞奔到了飞鸟井木记的身边。
“飞鸟姐姐,你没事吧!?”
飞鸟井木记并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睛望着天空,就像是她所画的那幅名叫《佳爱琉》的画一般,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平躺在水面上。
“上泽君,你果然来了......”飞鸟井木记露出了笑容,从地上坐了起来。“还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飞鸟井木记,而是佳爱琉。”
“......佳爱琉?你和飞鸟姐姐有什么不同吗?”
“我是她潜意识在梦境中的投射,真实的她现在依旧还清醒着,当然,你把我当成她也没什么不同,你就继续叫我飞鸟姐姐吧。毕竟,我们经历的事情完全一样啊......”
说着,佳爱琉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肚子,突然自言自语道:“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会出生呢,明明爸爸都已经来到这里了......”
“孩子!?”上泽宫震惊了。
“你忘了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