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老先生,这到底是为何?”
霍婷婷看着蒲文渊神色中有一丝淡淡的敬重,问道。
“其实,这神兵虽然厉害,却也需要使用者仙力的供养,而若要将神刀吸食的仙力保留,让神刀和自己合二为一,这刀鞘才是关键,这世间也只有这刀鞘才能镇得住这神刀!”
“夏侯徽当年只不过我们蒲家一个奴仆的后人,无意中听到了我爷爷酒醉之后对我父亲的托刀之言,才动了夺刀的念头,只是,当初爷爷为了防范于未然,将这神刀和刀鞘的事情分别告诉了正值壮年的父亲和刚过而立之年的我,其实说白了,我们蒲家历代都是这样,刀和鞘的事情从来不会让一个人知道,也从来不会让
一个人掌管!”
“这是为何?”
“难道蒲家的先人还对自己家人如此地方吗?”
霍婷婷听得心中大为疑惑,不禁问道。
“其实,这要从这神刀的来历说起了!”
“霍姑娘,我之所以问你关于气运之子的事情,其实,这神刀便是和他有关!”蒲文渊淡淡一笑,道:“这神刀本应该是他的东西,我们蒲家也只不过是代为保管而已!”
“当然了,我们蒲家的先人也不全是圣人,以前也有人动过据为己有的念头,只是,后来随着家族中每一次有人动了这样的贪念变会引来一次伤亡惨重的教训,所以,后来我祖父的祖父便想到了这个法子,为了不至于让我们蒲家因为这柄神刀而绝后,便从他那一代开始,将刀和刀鞘的秘密分别暗中告诉两个人,除非两人动了同样的念头,否则,这个秘密是不会被公开的!”
“也对亏他的英明果决,我们蒲家才渐渐的人丁兴旺,过上了撑不死,也饿不死的日子!”
“……”
蒲文渊将蒲家和这柄神刀的历史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霍婷婷,她才算是揭开了心中的谜团。更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此时所见到的蒲文渊身上根本没有众人所谓的半点纨绔的影子。
原来,蒲文渊当年的纨绔全都是善意的伪装。
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父亲对神刀动了邪念,而夏侯徽便是他找的帮凶。
只不过,夏侯徽在修仙一途的天资远远的超越了蒲文渊父亲的想象,他这不是找了一个帮凶,而是引狼入室。
而蒲文渊发现他父亲传授夏侯徽修仙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了。
夏侯徽将自己从蒲文渊父亲出学来的本事全都用到了杀戮蒲家人身上,除了蒲文渊侥幸逃过之外,他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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