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走,最后上了辆白色的捷豹。乔溪绕过车头拉开副驾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车上,他们俩一直无言,直到中途手机响起,乔溪才拿出来一看,是陆厉漾打来的。
乔溪心都差点跳出一拍来,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就是极度的心虚,她不敢在陆轻寒面前接陆厉漾的电话。
余光瞥了见驾驶席的陆轻寒,她本能的挂断,然后用短讯回了他一句:怎么了?
陆厉漾问她:你现在在哪里?
乔溪说:我跟陆轻寒在一起。
这条短讯刚刚发出去,陆轻寒的声音忽然传来:“谁的电话?不能当着我的面接?”
乔溪心底本就咯噔一下,因为有点‘做贼心虚’。而陆轻寒偏偏侧头看向她,问:“是我三叔吗?”
乔溪以为自己很擅长伪装,可不知是因为陆轻寒看自己的眼神太淡漠,还是自己太心虚,总之乔溪是明显的顿了一下,这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道:“不是。”
陆轻寒却说:“那你给我看看。”
乔溪紧握着手机,一言不发。
陆轻寒似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别开视线,一边开车一边道:“原来你们一直都是这样骗我的。”
这种话不仅是他自己说出来伤心,乔溪听得都心头发疼。
乔溪心底顿时难受的不行,忍不住微微蹙眉,出声说:“轻寒,你三叔很担心你的,他也希望你好好的。”
陆轻寒面无表情的说:“好好的?我拿他当最亲密的亲人和长辈,结果呢?”
乔溪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顿时有一种恨透了自己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沉默数秒,陆轻寒又说了一句:“醉生梦死才不会记得亲人跟爱人的背叛,如果我好好的,那就是清醒着凌迟。”
听到这句话,乔溪忽然很理解陆轻寒的做法,或者说是选择。
大家都只在教育别人的时候才能说得冠冕堂皇天花乱坠,可事情一旦落到自己身上,什么狗屁大道理人情世故,全都不如一斤白酒下肚来的痛快。
没有人愿意选择醉生梦死,也没有人愿意选择故意逃避,只是清醒着接受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实在是太痛苦了。
乔溪不想再怪陆轻寒自甘堕落,她都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