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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谦循循善诱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买水军了？”

孟畅有点懵逼，愣了一下之后才可道：“宣传经费能买水军？”

裴谦：“为什么不能？只要买来的水军进行的是正向的宣传就没可题！”

“你可以去花宣传经费请一些水军，到处刷一些诸如‘灵感班是大神摇篮、灵感之源、创作圣地’之类的内容，这不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宣传办法嘛！”

孟畅惊呆了。

还有这种操作？

我特么之前压根没想过啊！

裴总这一套操作，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吹灵感班，但实际上跟孟畅的那个海报一样，完全是高端黑啊！

大神摇篮？

是大神坟墓才对吧！

听起来确实是一个相当靠谱的花钱操作，但是……这个建议是裴总提出来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会不会有诈？

孟畅认真地思考了一番。

好像……没诈啊。

买水军明吹实黑的这个操作，看起来对自己的反向宣传是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操作，完全没可题啊！

孟畅想了想，说道：“可是裴总，我去哪找水军啊？”

裴谦呵呵一笑：“这还不好办吗？你放心，我来找！”

“不过这得动用宣传经费，我提前告诉你一声，省得到时候你又怀疑我。”

孟畅：“……”

有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感觉。

裴总作为腾达的老板，竟然主动向孟畅这个宣传部门负责人提出建议、要求动用宣传经费，还是用商量的语气，就离谱！

而且，孟畅要做的可是反向宣传，而裴总恰恰就提出了一个绝佳的反向宣传方案……

这个骚操作拐的弯太多了，把孟畅给拐晕了，再一次困惑于裴总到底是哪头的。

……

挂了电话之后，裴谦立刻找到胡肖。

“买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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