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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厉知新坦然承认，“我看见她的时候，会忍不住。”

“那你是只想要她一个人，还是说，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呢？”

厉温故：“……”

“你觉得是个女人我都行？”

厉知新立刻道，“不不不，你这么挑剔，当然不可能了，但我肯定是要问清楚嘛，这个问题可是很关键的，因为男人在这方面是很容易养成习惯的，你只跟夏夏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做着做着，就离不开她了，不也是正常的嘛。

可万一，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夏夏，而是别人，你也会习惯也会离不开，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呀，夏夏现在就是觉得，随便来一个女人跟你发生关系，就能取代她了，你懂了吧？”

厉温故蹙眉，若有所思。

他没经历过别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沈知夏吸引着他，还是只要是个女人，经过长时间亲密相处，都可以吸引他。

厉知新像是猜出他的所思所想，摸了摸鼻子，开口道，“温故，要不咱们测试一下？”

“怎么测试。”

“我会安排的，你等着就是了，行吗？”

“好。”厉温故没有拒绝。

“那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着啊。”

厉知新屁颠屁颠地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厉温故朝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别急嘛，在准备呢，你先喝酒。”厉知新给他换了红酒，“你喝这个，那个度数太高了，要是把你喝出个好歹来，我没法跟家里交代。”

厉温故倒是没反对，改喝起了红酒。

三楼是最好的包厢，一面墙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楼下的舞台上唱歌的歌手。

厉知新按下遥控，楼下的歌声便传了进来，“故故，这是我刚签的新人歌手，怎么样，音色不错吧？”

厉温故对这些没研究，“你高兴就好。”

“哎哟呵，葛葛，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话，”厉知新眼珠子一转，道，“那你多给我点零花钱呗？”

厉温故喝了口红酒，难得地询问了一下，“你赚的钱不够花？”

“花当然够了，但我要投资啊，你看我酒吧生意这么火爆，每天座无虚席，不开分店可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