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腿,哭得气吞声咽:“大舅妈,我知错了!求你别赶外婆出门,求你了!”
白洁小舅舅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白洁拎起来扔一边,白洁大舅妈这才得以脱身,两家人总算离开了。
那些看戏的乡亲们也都散去,边走边议论:“都做出把儿媳给的钱拿来给毒她们儿子的仇人看病的事了,谁还会再留这种老人!”
白洁外婆听着那些指责的话,面如死灰的站在原地,心中茫然无措。
白洁从地上爬了起来,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痛哭失声道:“外婆,都是我连累你了!”
白洁外婆这才回过神来,像被抽了元气似的无精打采,握住她的手疲惫地说:“不关你的事,是你舅妈他们太毒了!”
白洁嘴角暗暗勾了勾,和外婆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外婆也老泪纵横,边哭边破口大骂着自己的儿子媳妇畜生不如。
过了好一会儿,白洁擦了一把眼泪,扶着外婆进老屋:“外婆,进屋歇歇吧。”
白洁外婆无计可施,也只能进老屋。
在跨境老屋的一刹那,她失声痛哭,这一脚跨进老屋,意味着她的余生只可能在这一幢破旧的老屋里凄惨地度过了。
白洁装模作样的陪着外婆流泪,劝她别再哭了。
她抬头打量了一眼屋内,跟她昨晚住进来天壤之别。
昨天堆满了杂物,像个狗窝,今天这个屋子被舅舅两家人清理打扫之后,干净整洁了许多,能住人了。
她扶着因为被逐出家门而悲伤过度、形同行尸走肉的外婆把屋子走了一遍。
几十年前的屋子除了地主老财家是砖瓦房,其他庄户人家全都是用土坯盖的房。
白洁外婆家的老屋也不例外,三间面积不大的土坯房。
中间一间土坯房做了堂屋,堂屋两侧的房间又全部都隔断,分成了四小间。
有两间小房被当作杂物间堆满了杂物,另两间房一间做了外婆的房间,一间做了白洁母女两的房间。
虽然白洁两个舅舅把她外婆给赶出了家门,但是把她外婆的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
一张大床上铺着垫絮床单,还放着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薄的被子,床上还架着雪白的蚊帐,外婆原来房间里的柜子板凳等家具也都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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