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国又问刘志强那边有没动静。
老太太心烦意乱的叹气道:“咋没动静?这段日子已经上了咱们家两次门了,逼着你妹妹净身出户哩,要不是有胜子兄弟两个扬言要打他,他都要赖在咱们不走了。”
“这么嚣张?”白爱国气得脸都黑了,“我这就去派出所告那个畜牲重婚罪。”
白爱兰苦着脸提醒道:“大哥,刘志强他还没和那女的拿结婚证哩,算不上重婚。”
“我这不是吓唬他,逼着他早点拿钱跟你离婚吗?”
想了想,又道:“待会儿我带你去县妇联诉苦去,让县妇联找刘志强那个姘头谈心,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拿掉。
我就不相信都这样了,刘志强和他的姘头还不火烧眉毛,不急着凑钱求你离婚!”
白爱兰点头应了声好。
老太太手不闲的把留作作种的玉米从玉米棒上撸下来:“老大呀,你既然要把两个侄儿全都带到城里去做小生意,那你看能不能也把爱兰母子几个带到城里去做点小生意。
我怕胜子兄弟俩走了,刘志强那个畜生又来闹你妹子和你几个外甥。”
白爱国沉默了片刻,为难道:“妹子是个女人,大花姊妹年纪又小,去城里做那种占道经营的小买卖,没个撑场的人不行,会被人欺负的,而且城管来了,他们也跑不快……”
老爷子在一旁道:“老大为难就算了,爱兰娘儿几个就跟着我老两口在家里做豆制品和粉条吧,光靠我老两口哪忙得过来?
要是那个王八蛋再来闹事,不还有雪豹吗,让雪豹咬得他不敢再来。”
老太太无奈的点了点头。
雪豹见老太太对安没有信心,连忙汪汪叫了两声,表示看家护院赶走坏人,它还是能够胜任的。
老爷子摸了摸它的狗脑袋,又道:“老大啊,新街的地基已是涨到六万块钱一块,你看该不该出手了?”
“啊!这么快啊!”白爱国有些小激动,随便又遗憾道,“早知道涨得这么快,而且还涨得这么贵,我当时就应该再多买几块的。”
老爷子有气管炎,天一冷就爱咳嗽,一到冬天就得喝自己挖的中药泡的热茶。
自从白爱兰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后,细心又懂事的大花就隔一两个小时给外公泡一杯他喝。
老爷子接过大花泡的中药茶喝了两口,道:“做人不要太贪心,能买十块就不错了,再说你当时不也只拿得出买十块地基的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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