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疼起她,抬手想摸一摸她的脸,不过最后却只是给她拉了拉被子,然后就起身,躺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半睡半醒间,江云骥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沉在大海里,明明还有意识,可四肢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在到处寻找他。
他能看到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到她为了找他在海里筋疲力尽得到游着,她所过之处,海水都被染成了猩红的血色。
他想大声的喊她,可嘴巴却张不开,想朝她游过去,四肢却动不了。
除了看着她一点点的流血,一点点的把自己折腾到没了力气,身体下沉,他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他连她的脸都看不清,因为她四周都是血,鲜血模糊了她的脸。
成片成片的血腥引来了鲨鱼,他能清楚的看到鲨鱼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女人吞进了嘴里。
在那一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唐沁。
是唐沁。
江云骥倏然睁开了眼睛,瞬间看向了一旁。
女孩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沉,好似连个梦都没做。
江云骥一颗被噩梦揪着的心脏得到了放松,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惊醒后,他一时间也没了睡意,摸了摸口袋,摸出了烟和打火机,起身去了阳台。
关上门,江云骥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梦境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像电影倒带一样在脑海里循环播放,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忘了问她,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是像梦境那样死的吗。
江云骥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疼了一下。
那个故事,是他,又不是他,他现在有些迷茫,分不清对唐沁到底是什么感觉。
江云骥一连抽了三根烟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了。
唐沁这一夜睡的极其安稳,诚如江云骥的猜测,一个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抖擞,早饭都吃了两个大包子,外加一个水煮蛋,还有一碗豆腐脑。
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看她精神状态不错,就准许她出院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唐沁吊着一只胳膊,问江云骥:“我们怎么回去?”
她全身上下连张身份证都没有。
不过这事并为难不了江云骥,他有的是特权,不但能弄到机票,还是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