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偷笑,这几个老孩,各个都想要孙女,好像孙子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另一边,苏意也把白霜和萧知意姐妹送回了家。
白霜酒量不好,喝了一点就醉了,回到家就睡下了。
苏意赖赖唧唧的不肯走,抱怨萧知意压缩他们的恋爱时间,好了明晚上去看电影的,结果她又要跑去参加什么订婚宴。
萧知意就亲了他一下以示补偿:“后保证去看,我就是觉得诺诺太可怜了,想看看杜谦礼这个渣爸要给他娶个什么样的后妈。”
苏意岂会满足这种蜻蜓点水的吻,直接把她按在床上索要了一个热吻,手还不老实的讨了不少利息,直把萧知意弄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最后苏意是挂着一脸吃饱餍足的坏笑走的,肉肉吃不到,先喝口肉汤也是好的。
萧知意在房间里气的骂他流氓,这混蛋要不是隔壁住着她姐,真能把她就地正法了。
半夜的时候,白霜被噩梦惊醒,惊出了一头冷汗,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诺诺叫她妈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可怜,听的她心脏疼的厉害。
这几年她从来不敢去想杜谦礼,也不敢去想那个不曾谋面的孩子,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日子也算过的平静。
可仅仅是一个照面,一声妈妈,就打破了她几年的平静,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的心,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冷硬。她也会为那一声妈妈心软,她也会像所有母亲一样,看不得孩子吃一点苦。
在床上坐了半响之后,白霜才缓过来一点力气,下床走出房间,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出来后又喝了一杯水,这才彻底好受了些。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她也没有开灯,站在窗户前,月光从上倾泻下来,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落寞。
s市的月光还是像几年前那样清冷,那时候她到了孕晚期的时候,半宿半宿无法入眠,就时常起来坐在落地窗前看月亮,一看就是半宿。
翌日。
萧知意起床的时候,白霜把早饭都做好了,她开心的跑过去,抓起三明治就要往嘴里塞。
“刷牙洗脸了吗?”白霜端着两碗粥出来问道。
萧知意啊呜就是一口,含糊不清的道:“吃完再刷也是一样的。”
白霜也是惯着她,坐下来把粥碗放到她面前:“慢点吃,别噎着了。”
“嗯嗯。”萧知意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关心的问道:“二姐,你好点了吗?头疼吗?”
“睡了一觉没事了。”白霜摇头道。
萧知意放了心,专心吃起了饭。
饭后姐妹俩收拾收拾就一起步行去了医院,进了医院就分道扬镳,各自忙各自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