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今天都带了一天了,太累了。”
江云锦可舍不得顾渊受累:“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没有那么脆弱。”
顾渊哭笑不得,江云锦把他当林黛玉了,连个孩子都抱不动了。
江云锦谨遵医嘱:“陈琛都特意叮嘱我了,不能让你剧烈运动和劳累。”
“他说的剧烈运动不是抱孩子。”
顾渊道。
“那是什么?
跑步?
跳高?”
江云锦以前每天都在剧烈运动,对这个普通人的‘剧烈’没有概念。
顾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比如抱着你做些运动。”
“抱着我能做什么运……”江云锦话没问完就从顾渊眼底的情欲明白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颊刷的就红了。
两人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也只有一次,而且回忆不太美好。
自从顾渊移植完心脏后又一直在修养,她压根没有想过那种事。
此时顾渊隐晦的提及,江云锦还是会露出害羞之色,毕竟再大大咧咧的人,对那种事也会害羞的。
“我要去洗澡了。”
江云锦红着脸跳下沙发,兔子似的往浴室跑。
顾渊望着她逃跑的背影笑了。
第二天江云锦还是没能抵挡住婚纱的诱惑,跟着叶一蕊一起去拍婚纱照了,无疑又沦落成了看孩子的工具人。
但是因为看到了叶一蕊的婚纱,江云锦还是觉得挺值得的。
叶一蕊的婚纱是安之素亲手做的,据说是从叶一蕊刚出生的第一年就开始做了,一直到她十八岁成年才完工。
如此耗时的工程,可想而知有多特别了。
江云锦也算是见识过很多漂亮且意义独特的婚纱的人了,毕竟叶慕安他们结婚时,婚纱都是安之素设计的,每一件都是值得收藏的,独一无二的。
可叶一蕊的婚纱,超过了所有人,不是因为它出自安之素之手,而是这件婚纱包含了一个母亲对女儿所有的爱和祝福。
它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红色的,更不是黑色的。
它不是复古风,也不是现代风,更不是欧美风。
它是七彩的颜色,它是混合的风格,更是叶一蕊从小到大的缩影,童年的时候用的是童话手笔,绣了一副童年卷轴,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