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四指脸上多了五个指印，却没有半点怒火，只是伸手揉揉脸颊。

“颜姐，别动怒，他们也只是执行命令。”

叶凡伸手握住宋红颜的手掌，让她不要再为自己乱了分寸：“而且叶堂是国之基石，他们不会乱来的。”

他嗅到一抹不好征兆，可也看得出韩四指为人，尽管冷漠如机器，却不是什么坏人。

叶凡最不怕的就是公正，只要公正，他就能够有公道。

宋红颜心神一颤：“叶凡……”叶凡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随后又望向韩四指开口：“你应该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我也愿意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我想要知道，秦九天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实在难于相信，几个小时前还众星捧月的人死了。

韩四指斩钉截铁：“是！”

叶凡再度追问一声：“叶禁城让你来的，还是叶堂让你来的？”

韩四指一字一句开口：“我接到的是堂令。”

叶凡一叹：“请我去调查，你们确定手里有证据？”

“当然！”

韩四指淡漠点头：

“有证据，我们才有理。”

“有理了，我们才敢来抓国士，有理了，我们才无视赵夫人，有理了，我们才不在乎枪口。”

他冷眼看着叶凡：“我们敢抓你们，就敢面对一切风险。”

“我没有杀人，但我也相信你不会撒谎。”

叶凡挺直身躯：“为了把事情搞一个水落石出，我愿意跟你们走一趟，只是希望你们不要为难宋总。”

韩四指语气淡漠：“宋先生对叶堂有捐献之功，我们不会跟宋小姐计较的。”

“好，我跟你们走！”

叶凡作出了决定，随后又对宋红颜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问心无愧，叶堂又不是草菅人命之地，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估计我天亮前就会回来。”

“我走了之后，你还可以联系墨叔叔和赵夫人他们。”

他安抚女人一句：“他们知道后会盯着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