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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固然也有水师,但是实力相比皇家水师差距太大,夏日里运输兵员还行,指望他严冬腊月运输辎重完全不可能。军队只能依靠陆路运输辎重补给,在冬天根本寸步难行,所以隋炀帝三度攻伐高句丽,作战计划都是务必在秋天结束之前覆亡高句丽,绝对不能拖延至冬天。
这也就使得隋军只能冒险挺进,不能有丝毫延误,急躁之下屡屡犯错,进而被高句丽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硬生生的拖垮。
李绩瞪着程咬金,指着酒坛子道:“你居然藏着酒?行军在外,严禁饮酒,此乃军纪也!你身为大将,居然无视军纪,就是这么带兵的?”
程咬金咧嘴大笑,将倒满酒的酒碗推到李绩面前,问道:“自长安出来的时候藏了几坛子酒,这些时日天寒地冻的,忍不住都给喝光了,只剩下这一坛。若非今日懋功你喊吾过来吃肉,吾还舍不得拿出来咧!别拿什么军纪吓唬人,只问你喝还是不喝?若是不喝,那吾就自己来。”
说着,又抬手想要将那酒碗拿回来。
“嘿!你这人还不让人说话了?”
李绩连忙将他的手打掉,佯嗔道:“不仅身为大将触犯军纪私自藏酒,还试图贿赂袍泽,罪加一等!”
端起酒碗呷了一口,眼睛一眯,赞道:“好酒!”
程咬金一脸鄙视:“就说你这人假正经,还不承认?整日里装得正人君子一般,实则满肚子的坏水儿。”
自顾自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从火锅里捞出一筷子肉塞嘴里,烫得直吸凉气,却又爽的不行。
李绩也吃了口肉,奇道:“说我假正经也就罢了,怎地就满肚子坏水儿了?”
朝中跟他不对付的人不少,却甚少有人说他道德败坏,明面上没有,背地里也没有。
程咬金却顾左右而言他,吃着肉喝着酒,道:“幸亏有水师,不然这天寒地冻的想要吃口肉,怕是只能将高句丽人的尸体弄来了。东征之初大家都排斥水师,怕被水师抢了功劳,结果如今却倚仗着水师才打到现在,咱们愧对房二郎啊。”
朝野内外、军中上下,各方势力都排斥水师成为东征主力,因为大家都明白水师之强大,一旦水师参预作战,不仅能够在沿海各处城池一路火炮轰过去,甚至可以沿着河流溯流而上,威胁所有靠河的高句丽城池,必然是战功累累,使得数十万大军沦为陪衬,再难获取军功。
当初朝廷、军方尽皆排斥水师,他们这些名义上房俊的长辈只是冷眼旁观,保持缄默,等同于与那些人同一阵营。
然而直至眼下,每逢战事吃紧,敌城难以攻破,便会令水师溯流而上炮轰敌城,往往效果惊人。
后勤辎重之补给更是力保此战能够一直打下去。
水师不曾参预作战,但是水师的影响力却几乎无处不在,即便再是厌恶水师之人,也明白战后水师获得之功勋必然不必任何一支军队少……对于朝野内